司慕白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摇头,轻声失笑,“你啊!”
阮暮云抱住他的手指,冲他俏皮一笑,“这些都是跟你学的。”
司慕白闻言,眸中染上了一丝笑意。
他扫了眼蜻蜓,沉吟半晌,皱眉道:“这人太假,太矫揉造作,你如果喜欢看人演戏,我给你找个有演戏天赋的人,天天演给你看,如何?”
“……”
阮暮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只会随口一说,根本没说喜欢看人演戏。
她转头看着司慕白那张俊美的脸,脑子一动,满脸戏谑看着他,“别人演戏我不爱看,我觉得你长得好,你演的话,我肯定爱看。”
司慕白捕捉到她眸中戏谑,湛黑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来,粗粝的手指在她的手心来回刮动,带着一丝酥麻的电流,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我一个人演独角戏多无趣,我们在家关起门来,你陪我演,怎么样?”
他深邃的眸中带着一丝火热,不管是语气,还是动作间都带着一丝暧昧。
阮暮云不是傻子,岂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顿时燥得脸色通红。
她忍着脸上的躁红,嘴角轻动,无声吐出两个字,“流氓。”
司慕白深邃的眸子一迷,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回去后,就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真流氓。”
阮暮云先是一愣,而后红晕自脸蛋爬上脖子,并迅速占领额头啊工地,最后轰的一声,在脑门上炸出一缕缕白烟。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之时,那边的冯乾冷笑一声,“陆华龙什么德行,我还能不清楚,那就是个枪杀掠劫的悍匪头子,我就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他陆华龙有什么思乡情怀。”
“他要是个有情怀的人,当初就不会坏事做尽,就不会落得今日下场。”
蜻蜓似乎料到他的反应,并未动怒,淡淡道:“冯老,时过境迁,往事如烟,陆先生早就不是以前那个陆先生了。”
“陆先这些年颠沛流离,身体早就垮了,望之宛若残烛老者,早就没了当年的雄心壮志,现在的陆先生就是在外漂流多年的游子,随着年岁渐长,只想落叶归根。”
陈中谍唇角扯出一抹轻蔑,只觉得陆华龙废物,想回来就回来,还这么低声下气求人。
不是废物是什么?
阮暮云将陈中谍眸中的轻蔑看在眼里,撇了撇嘴,自以为是,蠢钝如猪,这种人通常都死得比较快。
“陆华龙就是一条伺机而动的狼,隐忍多年,这一出笼,肯定搅风搅雨,所以我绝对不会给他机会,一旦给他机会,那金陵城就要陷入腥风血雨。”冯乾满脸的嗤之以鼻。
“再说了,现在的金陵城不是以前任由他搅风搅雨的金陵城,就算我不插手,他也回不到金陵城。”
冯乾意味深长道:“这点不用我多说,想必你们在云顶山庄围剿祁侄子的时候,就已经深有体会了吧。”
蜻蜓皱眉,“冯老……”
冯乾抬起手,打断她,“不要再说了,我态度明确,冯达死了,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让冯德来接收那段那段江面,还有冯家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