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会怀疑你做什么坏事?”
“就那种事呗。”
明知故问。
丰越天看了看外面,宫灯都亮起来了,已经晚了。
“你即便现在闪回去,阁老也不会相信你是清白的。所以早一些迟一些已经没什么所谓了,不急,先把汤都喝了。”
他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也是对的。
池保保想了想,就坐下继续吃。
不过还是把从驿馆听来的说给了他听。
帝王眉峰倒是微微皱了起来,“云苍笛博学多才吗?”
“不知道。书里这个人没有描写太多,但很神秘。自动认输了之后他就没戏份了,好像是自己走了。”
这种情节就是不合理啊。
丰越天也觉着书写这本书的那个机器有问题,他本身就构不出合理的情节来,于是乎就瞎写瞎凑。
“虽是无迹可寻但也构不成威胁,你也不必忧虑太多。”
只要他不是那个人,就不足为虑。
“在书里他可是把自己妹妹送给你了,最好明日试探一下,他是不是要送妹妹。”
“……”
“他把他亲娘送来我也不要!”
她嘴角抽了抽,“书里的你只喜欢年轻姑娘,还真没跟年岁大的扯过。”
帝王更无语了。
“那个人不是我,你不要总是提起他还将其做的事安在我身上。”
“可那就是你呀。”
“……”
他说不出话来,一哽之后明显就有些生气了。
池保保暗暗的抿唇,实际上她也默默地将眼前这个人跟书里的那个人区分开了。
虽是同一人,可那书里的人只是文字描述构画没有灵魂。可眼前这个人拥有文字描述出来的躯壳,但是却有了灵魂。
总的来说,他还是不一样的。
但还没组织好语言呢,他就气哄哄的走了。
“……”
别说,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
她把剩下的汤给喝了,就赶紧走了。
再迟一会儿鬼知道池嵩会不会真拎着棒子把她腿打断。
回了家果然老头等着呢,身着跟小乌龟壳同色的便服坐在主厅里腿边儿烤着小热炉,那就是三堂会审的架势。
池保保立即先过去请安,之后把脑袋探到他跟前儿去,“爹您闻闻,我身上这味儿一点儿没变,我啥都没做。”
“……”
老头无语,老头检查。
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遍,复又拎着她衣袖晃了晃,略微满意,“回去吧。”
“得咧!爹您晚安一夜好梦。”
说完她就屁颠颠的跑了。
池嵩也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反正心情难言。
池保保回到住处心情也难言,想想以前丰越天就是生气那也是颇有气势的,言语之间暗藏锋利阴阳怪气等等。
像今日那种负气而走,甚至气鼓鼓到有些可爱的样子却是没有。
因为可爱,她心里头就有点儿不太好受,怎么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