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岁呀?”
“回夫人,我今年十五。”
“还是个孩子呀,手怎么样了?”
他把手伸给尚汐看:“好了。”
尚汐伸手还在谷雨的指尖上摸了摸,确实好了。
程风伸手拉住了尚汐的手,尚汐这个行为是不妥的,谷雨是个孩子,但是也是个大人了,没比尚汐小多少,五岁的差距不算大。
一边的沧满说:“本来针就极细,伤不了他。”
谷雨听见他的声音就怕,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那钻心的疼痛是谷雨挥之不去的心魔。
这时莫海窑已经跪在他们面前,双手抱拳说:“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他这声音大家还需要适应。
这头还没叩下去,程风就把他给扶起来了,“公子何出此言,该说感谢的人是我,多谢那日搭救我与我夫人,大恩大德莫不敢忘。”
两个人一番客套以后,才在院子里面的圆桌前坐了下来。
谷雨已经乐呵呵地给大家每人倒上了一杯热茶。
程风问莫海窑:“伤势怎么样了?”
“多谢公子挂心,承蒙公子爱戴,每日都有郎中过来看诊,吃喝用度样样俱全,已好大半。”
能走能行已经胜过半月前大半,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
他那满是伤痕的一张脸尚汐也就敢扫视那么两眼,她还真想不出这伤是怎么弄的,她的小手在桌子底下被程风牢牢地牵着,就像互生情愫的小情侣一样,难舍难分。
此人言谈举止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教育和熏陶,举止投足都不是个普通人。
程风说:“我该如何称呼先生?”
“莫海窑。”
沧满放下手里的水杯说:“汴京莫家你可知道。”
莫海窑说:“听说一二。”
“他们莫家有个大公子听说也叫莫海窑。”
莫海窑说:“莫家的大公子已经在一年前就得怪病死了,我和他只是同名而已。”
沧满笑着说:“是吗?”
“公子若是不信,可以把莫老爷叫来,当面对质,问问他我是不是他儿子。”
“你想回莫家就自己回,不要拿我们当棋子给你铺路,你们莫家的烂事我们可不参与。”
一边站着的谷雨说:“我家公子不像你说的那样。”
沧满瞪了谷雨一眼:“满口谎话。”
“我......”
谷雨一时也不知道作何解释。
沧满说:“就知道你无话可说。”
谷雨心里有气,“莫家有什么好的,让我们回我们都不回。”
“你们是回不去吧?”
“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