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的东西能力是程风见过的,独有的思维也是与常人不同的,处理问题也是相当果敢的,很多事情的主他都私自敢做,钱老板经常说他不好管教,但是沧满确确实实是个敢作敢当的人,这人最突出的特质就是仗义,要是和谁好,有事他真上,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把程风和尚汐当朋友。
程风和尚汐自然也不把他当外人,又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沧满说了一遍。
沧满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这追杀你们的人可能是从南城跟过来的,对你们的行踪很是了解。”
程风说:“你的意思这人我认识?”
沧满这个不敢肯定,他摇摇头说:“说不好,这是我的直觉。”
沧满的这个直觉和我们所说的第六感不同,第六感会然让人绝对没有任何根据,也不可信,但是沧满这个也没什么根据只是猜测的直觉却让程风和尚汐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因为他们相信沧满的嗅觉。
程风说:“和做假烟的能是一伙的吗?”
程风感觉这两者有着密切的关系,虽然说不清,也找不到丝毫可以证实的证据,但是就是感觉是一伙人干的。
沧满说:“也不好说,现在只能看做是两敌人,宁可多一个假想敌,也绝对不能漏掉一个,不过能肯定一点,做假烟的人一定是商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们老板说的,这人功利,他这路子普通人想不出来。”
沧满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生意经是一门大学问。
“咱们笨想,做假烟的商人可能会买凶杀人,但是,劫匪不一定做的成生意,所以就现在这么看,追杀你的和卖假烟的应该是两伙人。”
如果真的是两伙人,哪伙更难找呢?
沧满说:“这样,我让人给我们老板去信。”
程风说:“有这个必要吗?”
他受这么严重的伤,万老爷都没往回传信,一是怕走漏风声,万家的脸不好,二是怕万百钱担心跑到汴州,怕万百钱也陷入危险之中。
沧满说:“这事不能瞒着,追杀你的要真是作假烟的,那他想杀的就不止你和尚汐两个人了,我们老板和夫人也肯定列在了其名单,的让他们行事小心。”
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现在不是追杀一个事了。
沧满说:“我还得让我们老板自责。”
“你怎么让他自责?”
“他要是早点让我来找你们,那游湖能少了我吗,有我在你还至于伤成这样吗?”
程风说:“人家要是看见你的出现,那埋伏的人就不只十几个了,那得翻倍。”
沧满说:“那不管,信我就这样捎。”
“你怎么捎信都可以,但是不要说我伤的那么重,就说我已经痊愈了。”
“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沧满坚持己见,按照自己的意思让身边的人传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