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芙蓉家,玉华感叹地说:“一个女人的日子真不好过,芙蓉又那么的漂亮,以后这样的事情少不了。”
尚汐何尝不明白这里的女人不容易,她也一个人生活过,想到想不到的人都能出现欺负欺负她,所以她深有体会。
玉华又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婆家嫁了。”
“这倒是个办法,不过就只有嫁人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吗?”
玉华说:“可就这条路芙蓉都不一定好走?”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出身这一关她就过不了,好人是不会找她的,不好的人找了也是遭罪。”
这些都是芙蓉自己的事情,尚汐总不能为了她的人身安全,劝她去找个好婆家,这无异于是在芙蓉伤口上撒盐,芙蓉过去也会把自己的出身挂在嘴边,由此可见,她把出身这东西看的很重。
她若是自己把出身当成一个坎,以后她嫁给谁都会觉得自己比别人矮一头,在夫家自然不会有什么地位。
她和玉华自然想不到什么方法保护芙蓉,回到家她就把芙蓉的事情跟程风说了。
程风看着尚汐那郁郁寡欢的脸说:“就发生这点事情吗?”
“噢,大概就这些吧。”
“芙蓉的手是用什么刀伤的?”
“噢,她支支吾吾,躲躲闪闪的,我不方便再问了。”
“那什么时候能来给攸宁教古琴?”
尚汐说:“她不会来了,你给你儿子另请高明吧。”
请个教琴的不难,不过程风看着尚汐这别别扭扭的小表情,一看事情就没那么简单。
“你们两个闹矛盾了?”他还没见过尚汐和别人闹小性子呢,今天这还是怎么了,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回来的也要比预期的早太多了。
尚汐摇摇头说:“我和她能闹什么矛盾呀?”
程风说:“你看着不是很开心呀。”
尚汐终于说了实话,“就是那个芙蓉,根本不把我当朋友,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
“什么谎话?你识破了?”
尚汐梗着脖子说:“说谎都不会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我没戳穿,怕她尴尬。”
程风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听了一遍,芙蓉好像没把尚汐怎么样,人家无非是对自己的行为遮遮掩掩的,好像也没什么,可能就是尚汐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没对她说实话而已,所以回来才会生闷气。
程风很中肯地说:“谁都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谎言,可能就是随便敷衍的一句话,但是给别人造不成什么伤害,我想芙蓉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尚汐说:“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就是喜欢过去那个坦坦荡荡的芙蓉,现在就感觉她有点畏手畏脚的。”
程风搓了搓尚汐的后背说:“好了,别想了,没准过些日子她就恢复如常了。”
尚汐说:“这些都是小事,主要那个猥琐男怎办呀?”
程风说:“你能保护她一时还能保护她一世吗,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了,此时的她应该想办法,而不是坐以待毙。”
尚汐说:“就怕她没有想办法,就一味地躲着,就那小破门,能挡住谁呀,我今天就从那门上翻过去了。”
程风摸索着尚汐那被磕青的膝盖,这足以证明尚汐是真的翻门进院了,但是这代价好像不小。
程风说:“你想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