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万百这样一问,玉华是一脸的懵懂,她用手抓着自己的衣角,一副思考过后没有结果的样子。
“就说你是残花败柳,不知道这话算不算犀利?”
万百钱听了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这人真奇怪,人家骂你,你还笑得出来,换做我早哭了。”
万百钱止住笑说:“答应我,沧满这话别再往外讲了。”
“我知道,我刚才也没想对你讲,你这不是逼我说的吗?”
“好好好,是我的错。”说完万百钱便转身离开了。
玉华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地说:“还真是个怪人,被人骂的那么难听她还那么高兴。”
万百钱和钱老板在程风的屋子里面碰面,钱老板面上又尴尬了几分,比程风数落他是不自在,“百钱,都是误会。”
“误会解开了?”
“解开了,是沧满的错,我把他关起来了,一定好好教育他。”
万百钱在自己的弟弟和弟媳面前多少还是要给钱老板留几分面子。
她扒拉了一下程风的脸看了看说:“上药了吗?”
程风躲了一下说:“不碍事。”
她又伸手扯了一下程风的衣领子说:“身上伤的严重吗?”
程风不但继续躲闪,连正眼都不给万百钱一个。
尚汐手里摆弄着药说:“身上给他擦上药了,就差脸上的伤了。”
万百钱好像就不知道什么是尴尬,也不把程风那排斥她的样子放在眼里,她接过尚汐手里的药瓶说:“我来吧。”
尚汐说:“那你下手轻点,脸上有点破皮了。”
万百钱笑着说:“我知道。”
晚上天黑了以后,尚汐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一趟厨房,偷了几个馒头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一出房门就遇到了在门口站着的程风,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说:“你刚才不是在屋子里面躺着呢吗,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程风用手指轻轻点点尚汐衣服里面的几个馒头说:“我在这里等你。”
尚汐说:“我就是去看看他怎么样,你都伤成那样了,估计他也不能轻了。”
“走吧。”
尚汐跑去院子里面最角落的柴房,四下看了看,小声说:“你帮我把把风。”
程风点点靠着柴房的墙上悠闲的站着,一点没有尚汐眼里的紧张。
尚汐把准备好的钥匙插进了锁里面,捅了半天没打开。
“这个锁被冬柯换了?”
程风说:“我试试。”他随手找了一根铁丝,三五下以后,就听见咔嚓一声然后锁就开了。
尚汐激动地说:“程风你行呀。”然后做贼一般钻了进去。
沧满从木材堆上站了起来说:“我都听见你的声音了,是给我送吃的吧。”
尚汐把衣服里面藏着的馒头一个个地拿了出来。
“没带点别的吗?全是馒头?”
剩下没好气地说:“你吃不吃吧?”
“吃,尚汐,这个时候就你能想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