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也是受自己家的老板所托,不然他才不会这么好心把这个给尘鸣带回来。
钱老板就是想用这个木鱼时时提醒尘鸣他是个和尚,很多逾越的事情不可以做,比如接近万百钱。
可是谁能想到,这个尘鸣就是这样让人摸不透,让精明无比的钱老板也无计可施。
尘鸣用一块手帕把木鱼遮盖住了,笑着说:“有心了,我以后当个居士也是用的到的,这个木鱼陪伴了我十多年,没想到你还能把它送到我的眼前,看来都是缘分,谢谢了。”
沧满说:“你的房间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除了这个木鱼子扔在地上,就没有什么是完好的了。”
看来府尹为了罪证也是挖地三尺了,幸好他们去的及时,不然东西早晚会落到府尹的手上。
同样是和沧满一起去的无灯寺,尚汐就什么都不知道,她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沧满,你什么时候去的尘鸣的房间呀,这木鱼是什么时候偷的呀。”
沧满笑着说:“你和芙蓉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就溜去了他的房间。”
“就你说解手的时候?”
“对呀。”
“那尘鸣的房间没有人把守吗?”
沧满喝了一口小酒说:“就那几个人也想防住我,爷爷我不动声色地就潜了进去,拿个木鱼子就是探囊取物。”
尚汐赞叹一声:“沧满果然是能人。”
沧满拿起酒杯和尚汐的茶碗碰了碰说:“尚汐懂我。”
此时一脸黑的钱老板狠狠地在下面踢了一脚沧满。
沧满立马清醒,他对始终面不改色的尘鸣说:“尘鸣,这么多年的慧根,你就说舍就舍了吗?这么多年的修行说扔就扔吗?”
尘鸣笑着说:“我本无什么慧根,上山为僧也是无奈之举,现在的我已无法再返回寺院了。”
钱老板说:“你要是一心成佛,我可以给你盖一座寺院。”
他心里想什么尘鸣也不是不知,说来说去就是想把他打发走,但是他绝对不能让钱老板如愿。
“我意已决,就不要劝我了,今日还俗说明我尘世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