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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安琪过去一个多月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可我没有问出口。我怕他拒绝回答我;也怕他回答我之后,又要我回答他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即便他说过不会再问。
以安琪阴晴不定的个性,我对他的话多少是存疑的。
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我想。
“康榕,那本书你有看过吗?”安琪又问。
“书?”我一时间不明白他指什么书。
“老舍的。”
“哦……没有。”那本书我虽然珍惜,却不喜欢它带给我的回忆。
我把那本书藏进了柜子最里面,就没打开过。
“那你还我。”安琪依旧躺在床上,一手架在脑后,露出一角紧实的腰腹;他另一手向我伸出。
我确实不太情愿还,可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留下。
安琪矫健起身,眉峰横陈收回那本精装书;我读不出他的情绪。
我有点后悔这段时间自己一页都没翻过。
“走吧,去医务室。”安琪打开门。
校医是一位嗓音清脆、细眉凤眼的年轻姐姐。
她白净的手在我膝盖上轻敲按捏的时候,安琪在我肩上重重掐了一下。
她又给我开了些消炎药,末了还送我一份“校医证明”方便我请假。一出校医室,安琪就抢过那张字条,扔进了垃圾桶。
他说:“你想请假就跟我说,请到暑假都没问题。”
“你啊……万恶的官僚资本主义。”我斜眼瞄他,“我还要考大学呢,再缺课我就跟不上了。”
缺课一天就够我不安的了……那么多作业习题,落下一天,周末就要恶补一天。
我们在校园里闲逛。
天气阴沉而闷热,迎面的风让人心烦。
“大学?你想去哪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