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得一塌糊涂。
她脸色阴冷难看地站在殿上,朝着云歌辞投去了无限阴凉恶毒的眼神。
真好,刚进宫,就抱上了太后这颗大树。
玉芳嬷嬷又接着说:“袁喜说得清楚,由不得人不信,他说,凤小主随兰心来揽芳殿之时,还吩咐了奴婢去太医院请御医。”
正说话间,殿外踉踉跄跄冲进来一个人,喊了一声:“小姐。”
是绿杏。
在她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云歌辞看去,有些意外,来人竟然是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人,杨尚仪。
女人应是在殿外听到了玉芳嬷嬷的话,进门给太后和谢容华行了礼后,便清淡地说:“太后,贵妃娘娘,臣可以作证,这奴婢确实去了太医院。”
她把遇上绿杏的经过说了一番,原来是绿杏到了太医院之后,当值的御医睡得太死,竟然没应门。
倒是把隔着一道墙的杨尚仪给惊到了。
听绿杏说了公孙念的事情,她便来了,也算是个好心的。
这宫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到底是不忍心看公孙念这般,有心来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太后深深看了一眼杨尚仪,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贵妃娘娘若是不相信,传袁喜来一问,便可知真假。”玉芳嬷嬷说着,便要让人把袁喜带进来。
“不用了。”谢容华冷声喝止,手握了握,终于强自稳定了情绪,嫣然温顺地笑着与太后说:“母后说的,臣妾自是不敢质疑。”
都拉出了自己人来作证,就算是假的,她又能怎么样?
她不可能明着和太后撕破脸皮。
太后端庄优雅地端坐着,没给她半点的好脸色,看都不看她一眼。
这场局,她才是赢家。
谢容华心中不敢又愤恨,无处泄愤,骤然阴寒地历喝:“来人,兰心那个贱婢,竟敢害主,诓骗本宫,把她给本宫抽筋剥皮。”
门外马上传出了兰心恐惧的喊叫声:“贵妃娘娘,奴婢冤枉,你明明知道……”
话还没说完,便断了。
只听见一阵阵闷闷的呜呜声,分明是被人给捂住了嘴巴。
谢容华满身戾气,站在灯影里,如鬼如魅。
眼见兰心便要被灭口,云歌辞连忙开口:“贵妃娘娘,兰心为何要杀主?她没有动机,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何不传来问问?”
刚才谢容华自己都承认了,这场局是她设下的。
这一会儿,就想要草草了断了?
只可惜,她虽然知道真相,却断然不能说,没有证据,她便是诬陷,诬陷贵妃娘娘,当诛。
谢容华还没开口,太后忽然般站了起来,不容置喙地说:“兰心杀主,该杀,就按贵妃说的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