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凛原本正吻得起劲呢,却感觉怀里的人突然软了下来,原本那么激烈的挣扎突然之间消失了,战凛将人翻转过来,却惊讶地看到玫瑰般的血沿着郁梓洁白的额头滴落,那双淡色的眉也因为疼痛而紧蹙着,整个人显然已经晕了过去。
“我...真的就那么脏吗?”
战凛搂着郁梓坐到了地上,不敢置信地呢喃着,难道就因为他刚刚上了两个男人郁梓就要这般排斥他?宁可撞晕自己也不肯心甘情愿地接受?
不,他本来就并非心甘情愿,他战凛也从不在乎别人甘不甘愿,喜欢,就花钱买下来,厌恶了,就毫不犹豫地丢弃,他一向都是这样!
“你这么脏的男人少碰我——”一道熟悉的声音尖锐地在回忆中响起,那是他战凛第一次卑微地去讨好一个男人,却被那个男人嫌脏!对!呵呵,他怎么能忘记?这对战凛来说是一段最屈辱的回忆!
战凛屏住呼吸,用力握紧双拳,这个世界上谁敢嫌他!
八千万又怎么样,他想怎么玩还是可以怎么玩,玩厌了照样丢掉!
战凛愤怒地握着郁梓的下巴,注视着他紧闭的双眼,“你最愚蠢的行为就是激怒我,这种代价你承受不起!”
将郁梓丢在地上,战凛赤着身体站起,藏獒王不明就里地贴近躺在地上的郁梓,被愤怒的战凛一脚踹开,藏獒王委屈地发出一声低嚎,浑身毛发倒竖着,出于对战凛的恐惧不敢再靠近郁梓半步。
战凛冷哼着离开窄小的笼子,简单地在外面扣上了锁,再次站立在大房门前。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战凛完美如阿波罗神的身材,健壮的肌肉匀称地镶嵌在坚硬的骨架上,挺拔高大的身材堪比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战凛扫视着从霓魇带回来的这些货物,不得不承认除了郁梓外,他现在根本不想上任何一个人。
战凛返回自己的大床上,躺下的时候竟然心理作祟觉得自己的床的确很脏,他用力将床单扯下去,一团黑布被胡乱地扔在了床下,又想起郁梓刚才的话,心口越发不舒服起来,修长有力的双腿犹豫了一会儿,竟鬼使神差地踏进了宽敞的浴室,一把甩上了门。
“Shit!”
他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嫌弃而莫名其妙地跑到浴室洗了半个小时的澡!
果然这个郁梓就跟那个该死的贱男人一样,根本就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
操!他竟然还真的中了那可笑的激将法,洗得干干净净才去碰那匹小烈马,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他郁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