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凛拿下郁梓的眼镜,直直望着他的眼睛,“知道我最爱做什么事吗?就是驯服像你这样的小烈马,好好保持你的本色,哪天你要是心甘情愿,就输了。”
“我不会输。”郁梓毫不犹豫地顶撞,他不会输,从一开始他就将战凛这个男人划分在了仇人的范围内,他爱憎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战凛轻笑,抚着郁梓的脸道:“这是这一周唯一一个辣货,猎非,将宫殿里的那些不伦不类的东西送给各界好男色的高位者,告诉他们,这是我战凛打赏给他们的玩物!”
战凛的话音一落,原本在宫殿中玩得甚欢的那些男人均被人提了出来,每个男人的身上都爱痕遍布,他们就这样被打包送给决定各界命运的高位者,其中,有警督、有律师、有法官、有大亨……
在战凛的一声令下,估计他们不被玩死都不可能逃出高位者们的掌心。
这男人果然够心狠手辣,估计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郁梓用力挥开他的手,夺过眼镜戴好,继续站在台上唱歌,丝毫不将屹立在吧台前的男人放在眼中。
战凛扬起一个毛骨悚然的笑,“猎非,跟我去看看阎王帮死绝了没有。”
“是,凛爷。”高大的男人转身,猎非紧跟其后,步步生风地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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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因为家里有事请了几天的假,郁梓依旧每天到天狱来报道。
别的唱歌的女人每天都被一大堆的男人围着,俊帅的酒保也与各式各样的人调笑,而郁梓身在这片污浊的泥泞中,却如一株傲然的清莲只身来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与他搭讪,甚至周围的人还对他十分畏惧的样子。
第二天,有男人不小心地碰到他的手都会双腿发软,大喊饶命;第三天,只因为他多看了一个男人一眼,那个男人就被部长赶了出去……
郁梓满脸疑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招人害怕,端详着宽大镜子中自己的脸,很正常啊,又不是一张鬼脸,怎么人见人跑呢?
部长经过的时候为他解除了疑惑,原来战凛在那一晚说的话意思就是要将他收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战凛的脾气,当战凛对一个人表示起了兴趣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允许沾染那个人,那个人就是被战凛捧起来的神,除了战凛一个人可以对他任意妄为外别人擅自乱动就是死路一条,而当那个人被战凛玩厌抛弃后……
那个人就会变成战凛脚底下的垃圾,众人能够肆意玩弄的玩具,连一个畜生也不如,被战凛抛弃的玩具相当于被全世界抛弃,以往这种人不是会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玩死,就是沦为堕落的男妓。
最后,部长好心地奉劝了郁梓一句道:“想活命,就装清高点儿,千万别一味顺从他,这样你只会死得更快。”
郁梓淡漠地点头,“多谢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