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丫头,”萧昊天微一用力,让她再次面对他,“凌丫头,映月在宫里生活多年,身上很多规矩是改不掉的,他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你就依着她些!”
“好,我会向她学习的!”凌东舞被萧昊天这句他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说的心花怒放,因为从某种意义讲,他和萧昊天的关系是一体的。
“凌丫头!”萧昊天的声音一涩,微微有些紧张的说道:“你,你是生气了吗?”
“才没有,我哪有那么小心眼,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在宫廷里呆过,很多规矩都不懂,现在映月回来了,正好我可以跟她学习一下。对了,不如这样,明天你下旨,让映月先带我管理后宫,这样我就可以学习一下了!”
萧昊天仔细看着凌东舞的神情,见她眼神清澈,笑意盈盈,没有伪善的虚以,笑着点点头,“我就知道,我的凌丫头是最懂事的,最明白事理的,刚才我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了以后的事情我都不用多虑了!”
凌东舞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那当然了,现在知道你娶了一个多好的老婆了吧!”
萧昊天看着凌东舞清澈如婴儿的眼神,只觉的无限魅惑,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两个人,“凌丫头……”她的温柔的气息吹佛在耳畔,更是令人神思恍惚,心里像有火在烧。觉得口渴,他准确地一下亲吻到了她的嘴唇。
凌东舞也不躲闪,迎合着他,两人唇齿相接,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唇上灼人滚烫,舌尖翻滚,互相轻噬,深吻早已让人要窒息,身上的火烫更是要人命,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完全滚倒在了床上,微酣的酒意上涌,情欲渐渐弥漫,萧昊天的鼻息渐粗,开始有点不耐烦地啃噬她的颈间柔嫩的肌肤,欲望迅速膨胀,炙热坚硬贴了上去……
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萧昊天剥去;正待萧昊天要脱自己的衣服时,守在外面的宫女蹑手蹑脚进了内寝殿,“皇上,外面的人禀告,长公主病了!”
烈火缠身的萧昊天忽的坐了起来,皱着眉头急声问道:“什么病,宣太医了吗?”
“已经宣太医了,月桂园来人说长公主头疼的厉害,还吐了两次.”
“好,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马上过去!”萧昊天答应后,就迅速的整理衣服起身下床,凌东舞咬咬嘴唇,自己混乱的找到锦被缠在已经**的身上,“要,要我一起过去吗?”
萧昊天这时候方孟然想起她,低头在她额头上略微的吻一下,歉意的说:“不用了,晚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凌东舞见萧昊天只穿着江绸中衣便出了内殿,一腔热火顿熄,徒然的躺在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
第二天,凌东舞是跟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她爱睡早觉的毛病萧昊天是知道的,虽然如今她当了皇后,但是后宫里只有她这么一个主子,自然没有什么规矩,萧昊天也就由着她。
平日里萧昊天如果不忙的时候,下了早朝就会回来叫凌东舞起床,怕她错过了早饭的时间。朕如果忙的时候萧昊天也会派宫女过来,叫醒凌东舞,然后凌东舞吃早饭,她如果没事就去勤政殿找萧昊天。
凌东舞起床后,见萧昊天没有过来,想必他一定在勤政殿忙着,吃过早饭后,她哼着小曲去勤政殿找萧昊天。
勤政殿外面的值守都是认识这个随性的皇后的,见她来了,不觉的有几分吃惊,但也没敢多言,皇上宠爱这个皇后出了名,这个皇宫还有什么地方是她去不得的。
凌东舞进到勤政殿里,见里面只有两个值守内官,萧昊天不在,连跟在他身边的常海全也不在,她不觉好奇,“皇上呢?”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去看长公主了!”
“啊!”凌东舞一拍头,她睡了一觉,怎么把这个萧映月回宫,和昨晚萧映月生病的事情给忘了,真的是太马虎了。
“长公主的病要紧吗?”
“听说好像路上感了风寒,昨晚皇上在月桂宫守了一晚上。”
凌东舞点了点头,昨晚自己睡过去了,并不知道萧昊天一夜没有回来。看来萧映月病的不轻,她一边往月桂园疾走,一边暗暗咒骂自己,自己这个皇嫂当的,太不合格了,自己应该早点起床,去探望萧映月才对。
凌东舞一进月桂园,就有人向里面禀报去了,铺面而来的上好的沉水香,幽幽 淡淡。而屋里的布置,也完全契合萧映月高超的品味。
地毯是白色的西域精品,屏风是月白的,案上的画纸上,三两枝百合勾勒出满屋子的春意。进到内殿,迎面是十八扇的紫檀泥金屏风,镂金错玉,室内所用器具无不讲究,就连墙上挂着的卷轴也是出自时下名画师。
她绕过屏风,帐幔层层,隐隐绰绰可以瞧见帐幔深处的八宝牙床,室中虽未见焚香,却有幽香脉脉细细,如能蚀骨。
等凌东舞在走近些,才看见萧昊天坐在萧映月的床上为她捏着头,萧映月半靠在萧昊天的怀里,因为没有梳洗,只穿了一件夹纱素衣,亦没有梳发,长发如墨玉般泻在银白纱衣上,衬得脂粉不施的一张清水脸,越发显得明眸皓齿,明明不带半分脂粉颜色,却灼灼的烧人眼睛。
见凌东舞进来,萧映月先笑道:“皇嫂,映月有病在身,不能为你请安了!”
“啊,不用,你歇着吧!”凌东舞笑笑坐到床边的梨花案前,春兰马上给她斟了一杯茶。
萧昊天这时候才转过脸看她,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淡淡的说:“今天你起得到早啊!”凌东舞喝了一口茶,随口说道:“还行!”
萧昊天冷哼一声。
平日里萧昊天也经常这样对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凌东舞今天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味。放下茶杯问道:“妹妹,你生得什么病,要紧吗?”
“也没什么,只是路上感了风寒,牵连了以前头疼的老毛病。我这头一疼起来,只有哥哥为我按摩穴位才可以轻些,小时候也是这样,每次生病都要哥哥给我按头的!”萧映月带着病中的虚弱,娇滴滴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