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淡然开口:“正因为如此,本官才会亲自过来查看情况!”
当地县令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心中大骂‘蠢货’,嘴上却是连夸大人爱民如子云云。
呵呵……
到了殷家庄祠堂,果然一帮身着绸缎衣裳的男子,带着十几位满脸凶悍的青壮,正跟州衙官差火暴对峙。
“怎么回事?”
大老爷到来,引起官差方面小小骚动,一位捕头小跑过来迎接,听了问询急忙回答:“大人,殷家庄的刁民不许咱们进祠堂!”
“嘿,那就叫他们把关在祠堂里的殷三和其儿子放出来!”
微微沉吟,大老爷淡然开口:“就说殷三涉及一桩大案,对方要是不答应就强闯,不要破坏了祠堂内的祖宗牌位就好,出了事本官担着!”
捕头领命而去,官差方面的气势陡然一振,吆喝着要读面的殷氏族老把人交出来,不然他们就要闯祠堂了。
“放肆,这里是殷氏祠堂!”
与官差对峙的殷氏某位族老气急败坏怒吼:“里面全是我殷氏一族的祖宗牌位,岂容你们这帮外人强闯?”
至于殷三之事,连提都没有多提一句。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与之交涉的捕头连连冷笑,招呼一声数十人齐齐上前,挥舞手中铁尺就要赶人,显然之前的交涉已经把官差心中的耐性整没了。
“官差要强闯祠堂啦,祖宗牌位要受到这帮外人冲击!”
那族老也不是易与之辈,双眼通红满脸凶厉扯着嗓子大吼:“乡亲们,祖宗的安宁不能叫这帮外人打扰,坚决不能叫他们得逞!”
说着,也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短棍,想也没想朝着眼前跟他交涉许久的捕头狠狠砸下,直接将措不及防的捕头砸翻在地头上鲜血横流。
“马的反了天啦,竟敢殴打官差,你们这帮刁民要造反不成?”
“弟兄们别跟这帮家伙客气,抄家伙上!”
殷氏族老的凶狠一棍,把围在附近的官差彻底惹恼,几位带队捕头吆喝一声,挥舞手上铁尺就冲了上去,朝着拦路殷家庄村民劈头盖脸一阵狠砸。
人数相当的州衙官差,跟拦在祠堂门口的殷家庄青壮混战一处,叫骂声撕打声不绝,不时有倒霉蛋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倒地,殷氏一族祠堂前的空地乱作一团。
很显然,这边动静极大的混战,引起池塘边那帮殷家庄村民的极大不满,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煽动,上百老实巴交的村民骚动起来,与包围她们的官差互相对骂,然后直接动手推桑一副大打群架的摸样。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当地县令吓出一身冷汗,县衙出来的官差也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顶在第一线,好象连弹压这帮殷家庄村民的勇气都无。
“要打就打!”
大老爷面无表情,冷笑道;“本官就不信他们真的蛮横到官差都无视的地步,至于会有什么后果你就不用担心了,本官一力承担!”
当地县令好不尴尬,却也没有傻呼呼表态由他来解决麻烦,殷家庄村民如此彪悍,早把他给吓的不轻了。
祠堂前的平地上,殷家庄村民表现确实凶悍,跟同等数量的官差竟然打了个不分上下,好些个甚至都有一些拳脚功夫,实战经验相当丰富成了村民之中的战斗标杆,甚至以一敌二都不在话下。
“咱们去祠堂!”
淡淡扫了眼打成一团的近百人马,大老爷面不改色开口说了句,然后带着心腹长随贾杰直接朝祠堂走去。
当地县令狠一咬牙,急忙小跑着跟上,同时不断招呼缩在后头的县衙官差跟上,心中却是发了狠,这帮家伙要是关键时刻不顶用的话,回去后全部打发走,他可不愿意养一帮废物点心。
“站住!”
见大老爷一行直奔祠堂而去,正跟州衙官差战作一团的殷氏族老急了,急忙带着三两个满脸青紫伤痕的青壮堵了过来,满脸凶狠怒道:“要是再不停步,可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大胆,知道眼前这位是谁么?”
当地县令气炸了肺,怒喝出声官威赫赫,只是可惜对面的殷氏族老一点都不吃这套,手中短棍狠狠一扫,凌厉的短棍直奔当地县令脑门而来。
所幸大老爷及时出手,一把提溜当地县令的后领,险险让过突如其来的一棍,飞起一脚直接将这厮揣飞了出去,淡然吩咐道;“把这帮胆大妄为,竟敢袭官的混球拿下,胆敢反抗给本官往死里打!”
说着,没理会惊呆的拦路村民,直接进了殷氏祠堂,顺着感应绕过正堂,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见到了缩成一团倒地昏迷的殷三,摆了摆手吩咐道:“把人带出去!”
慢悠悠出了祠堂,淡淡扫了眼还处于混战的殷家庄村民以及州衙官差,他没有直接开口喝止的意思,叫人搬来一条长凳就这么大马金刀端坐在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很有大反派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