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自从那天后,虽说安宁给了玉容歌定心丸,示意他完全不必因此而感到不安,可玉容歌还是止不住内心的那种不安,接下来的日子里,那是安宁到哪儿,玉容歌就跟到哪儿,那简直就是形影不离,恨不得将安宁揣进他的口袋里装着,随身可以带着的。
p>尤其是离选秀的日子越接近,玉容歌的不安表现得就尤为明显,他的这种不安,让安宁看在眼里,那是心疼不已。
p>尽管她明明知道哪怕她对他说了无数次的不离开,还是免不了玉容歌的那种不安,她还是依旧每天耐着性子地哄着他,明确地将她对他的爱意传递给他知道,让他就此可以减轻一些不安也是好的。
p>不过,随着选秀日子的到来,玉容歌那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安宁身侧,如此倒是让安宁处理各种事情的时候也不得不带着他一起了。
p>当然了,心照不宣的,安宁压根无视掉玉容歌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而玉容歌呢,也当成什么都不知道,未曾点破任何事情。
p>好比现在安宁在处理飘香苑的事情,因为玉容歌在身侧,她本该避开玉容歌才是的,可是因为玉容歌目前这种恐慌不安的症状,安宁那是离开他视线一会儿,他就跟发疯了似的到处找,所以安宁自然干脆就带着玉容歌在身边处理事务了。
p>而青枝呢,看到安宁身侧的玉容歌,不知道该不该汇报情况,因而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着。
p>安宁呢,自是明白青枝的想法,不过她还是点头示意青枝汇报情况。“说吧,事情进行得如何了?花姨娘那里可问出什么来了吗?”
p>安宁这话一出口,青枝显然有些惊愕,不过稍刻她恢复了常态,冷静地向安宁回禀道:“回小姐的话,说起花姨娘,是青枝疏忽了,昨晚派人盯着的时候,花姨娘还好端端的,今儿个那边的人来报,说花姨娘快不行了,如此属下只得铤而走险,想着逼问花姨娘,却不想花姨娘似知道小姐要调查此事一般,她说,今夜子时,须得小姐亲自前往,她才会告诉小姐当年她所知道的一些事情。”说到这儿,青枝面对愧疚之色,很是自责,而安宁呢,倒是没有说什么,反而问了一句。
p>“花姨娘是自己动手的吗?”如果是旁人动手的话,没道理青枝派去的人毫无察觉的,也就只有花姨娘自己动手,才有可能来不及阻止。
p>安宁是这么猜测的,而青枝肯定了安宁的这种猜测。“没错,小姐猜得很准,确实是花姨娘自己动得手,她服下了天下剧毒笑红颜,最多能熬过六个时辰,也就是说,明天天亮之前,花姨娘就会在笑梦中睡着过去,再也没办法醒过来了。”
p>这安宁听到青枝这么说,倒是有些困惑花姨娘为何突然之间想着要自尽呢?不过这种困惑想来也只能等花姨娘自己的解释了,看来今晚是必须走一趟了,要不然,好不容易摸索到的线索恐怕就会就此中断了。
p>想着如此,她淡然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安排的。”
p>“既然小姐已经有了打算,那么青枝等会给小姐去准备好行装。另外,关于大小姐安青婉跟薛氏的消息,青枝近日已经得到消息,消息上说,薛氏手中握有一支如越大师当年赐予的凤凰签,这支凤凰签预示着天命之女的降临。也就是说,薛氏握有凤凰签,就等于知晓了谁是天命之女,这就是她有肆无恐的原因。”
p>又是天命之女!
p>安宁看到身侧的玉容歌听到这四个字明显皱了皱眉头,便抬手抚去了他眉间的皱痕。“容歌,我在你身边,记住,永远都在。”她安慰着他,伸出手跟他十指紧紧相扣着,免得他就此又多想什么。
p>随后,她才跟青枝继续交谈刚才的问题。“青枝,这么说来,薛氏手中握着的王牌就是这个了,对吧?”
p>“没错,就是因为这个,大小姐安青婉才忽然之间变了,她不再担心她的容貌,她变得不再颓丧,变得比以往还要自信,张扬。”
p>因为手中握着凤凰签吗?
p>以为有凤凰签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她们简直是在自掘坟墓,拥有凤凰签又如何?那安青婉跟薛氏以为可以从此高枕无忧,觉得可以平步青云,到时候以权势来欺压她了吗?
p>那简直是在做梦,她安宁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