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宁呢,忽然不咬了,她盯着玉容歌的脸盯了好久,随后飞身一扑,将他扑倒了。
“宁儿。”玉容歌惊愕地望着安宁,这会儿的他还真的猜不出来安宁接下来要怎么对他。
“玉容歌,我想过了,我得先将你这张容易犯桃花的容颜给毁了,然后再挖了你这双会迷惑人的眼睛,再然后——”安宁的视线往下看去,指尖一动,瞬间便划开了玉容歌的衣领。“还有这里,掏出你的心,这样我便可以安心了。”
“宁儿,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你干脆将我拆了吞进肚子里,那样你就更能放心了。”玉容歌的一双桃花眼眸,光彩妖娆,他托着腮帮子,就那般舒缓温和地笑着,看着安宁的时候,他那唇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不羁慵懒的味道。
安宁呢,见他这样,忽然压了下来,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瓣。“玉容歌,你别以为我不敢。”
“我知道宁儿敢的,只是宁儿,可否怜惜我一下,对我温柔点,不要那般野蛮,行不行?”他漆黑的瞳仁此时似涂抹上了一层烟雨的雾气,令人看不透,恰是雾里看花似的,迷离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安宁呢,承认这样的玉容歌乱了她的心境,迷惑了她的心神。
其实在她做出这些幼稚举动的时候,她知道,凭着玉容歌这厮的聪明,他应该早就猜到了,所以任由她处置,这厮这会儿心里恐怕是在得意地笑着吧。
如果这个时候还对他温柔点,他做梦,她非野蛮点不可,想着,安宁从玉容歌的唇瓣咬起,又咬了咬他的鼻尖,最后移动位置,咬上了他的耳尖。
“玉容歌,我听从你的提议,你说得很对,我将你整个人都拆了咬了,吞进腹内,这样我就可以全然放心了。”说着,安宁直接撕掉玉容歌的衣袍,以强势的姿态将玉容歌给扑压了。
这个时候的她,不再矫情了。
既然这个男人迷惑了她,让她一步一步地踏入他设计的情网里,那么他最好做好心里准备,做好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准备。
不管他那个怪病是不是真的,她且相信他这个怪病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她最后也要让他变成真的。
从这一刻起,他的身边只能有她一个,他的眼里,心里,也只能是她一个,他的昨天,她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他的今天,他的明天,也必须都是她安宁一个人的。
“玉容歌,你最好记住一点,是你招惹了我,既然你有胆子招惹了我,那么你最好做好一辈子只能招惹我的心里准备,若不然的话,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很难看。”安宁忽地埋头下去,咬上了玉容歌的脖颈。
这是痛且带着甜蜜的碰触,此时的玉容歌感觉整个人都在飞了,没错,听到安宁这样的话,他感觉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他都觉得他是幸福的,他是快乐的。
“宁儿,你放心,就算有一天你想抽手,我都不会容许你退缩回去的机会。你这辈子是我的女人,下辈子,下下辈子还会是我的女人,无论轮回多少次,你都将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一个男人,哪怕要我死,我都不会退让半分的。”说着,玉容歌翻身将安宁压了下去,他的目光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安宁的脸,而后吻上了她的眉心,一路顺下,吻了她的鼻尖,捕捉了她的红唇。
“宁儿,我是男人,还是让我来吧。”玉容歌想要主导这次的亲密,上次是趁着宁儿做春梦的时候发生了关系,那一次是他刻意造成的亲密后果,是为了更好地留着宁儿才这般做的。可现在呢,是不同的。
宁儿是清醒的,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她知道她想跟谁在一起,她也知道她这会儿是在跟谁亲密。
所以这样的机会,他要把握住,他要慢慢地,好好地,细细地品尝宁儿。
而安宁呢,似不满处于下风姿势,她翻身一起,又将玉容歌反压下来,对着玉容歌的脸就是一阵狂亲。
“玉容歌,你就好好地呆着,我要在上面,我要做掌控的那个人,你休想在这方面还跟我抢。”
当然,这还不够,她抱着玉容歌,深深地吻住了他那完美的薄唇,夺取了玉容歌口中所有的空气,双双黏糊着,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直到快要窒息了才分开,而后二人笑着看着对方,喘着气。
玉容歌呢,看着如此坚持的安宁,他干脆放手了,以他最完美的姿态呈现在安宁的视线里。
“宁儿,请怜惜我。”他半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随风微微颤动,眼角挑起的流光带着无尽的魅惑。
安宁呢,忽而叫了一声。“玉容歌,你这个妖孽,看我怎么收拾你。”不矫情的安宁,动作起来自然是完全放开的,对着玉容歌,她将她的热情全部都释放了出来。
红鸾帐上的金色钩子,在那一刻缓缓地落下,鸳鸯被枕开始浮浮沉沉,将美好的春光皆隐藏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