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冯嬷嬷看到元帕上的血迹,笑着将元帕收进了一个箱子中,转而出去了。
这个时候,青枝她们几个进来伺候安宁跟玉容歌了。
安宁呢,奇怪地看了看四周,怎么没有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丫鬟或者嬷嬷呢?安宁一边洗漱着,一边困惑着。
玉容歌呢,将手上的擦拭棉巾擦完放到青枝手中的时候,他望着安宁,笑了笑道:“宁儿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镇南王府里头看不到一个女的?”
“确实,有些奇怪。”听得玉容歌主动提起了,安宁自是想要知道一下。
玉容歌呢,见安宁对这件事情有兴致,便拉过安宁的手,在她耳边悄然地解释了道:“其实这个理由很简单,我不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告诉过宁儿了吗?因为我有一个怪病,这辈子沾了一个女人恐怕就沾不得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祖母怎么可能会让王府里头出现女的呢。这要是万一有个心大的丫鬟有心亲近我的话,祖母可怕我就此被毁了。我这样说,宁儿可是明白了?”事实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玉容歌压根就没有这个怪病,这不过是为了能够让安宁卸下心防的一种策略而已。
当然了,先前镇南王府里头只有小厮跟侍卫,这也是事实,一来是因为太后娘娘怕玉容歌身边出现不轨的女子,生怕那些女人将玉容歌给引坏了,所以镇南王府里头没有一个女人;二来呢,是玉容歌不喜女人在旁伺候,他讨厌那些女人的靠近,所以呢,自然而然地,镇南王府里使唤的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而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这番解释,倒是皱了眉。
怎么办?她昨晚夺走了玉容歌的第一次,虽说这种事情她不介意,也觉得是姑娘家比较吃亏,男人没什么在意的,可是如果玉容歌是这种状况的话,那么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如果她不愿意为他生儿育女的话,以玉容歌这种怪病,这镇南王府还真有可能断子绝孙了。
想到这儿,安宁更为懊恼昨晚怎么偏偏就做了这种春梦呢,而且还好死不死地将玉容歌给压了。
边上的玉容歌呢,见安宁心神不定地胡乱地清洗着脸颊,这会儿连棉巾滴滴滴,一直滴着水都不没察觉到,便赶紧将安宁的手托到到脸盆上。
“宁儿,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你看,这水都沾了你衣襟了。”说着的玉容歌,顺手将棉巾给安宁绞好了,又帮着安宁擦了擦脸,擦了擦手。
安宁呢,还是不太习惯玉容歌这种亲近的方式,便赶紧从玉容歌手中夺过棉巾,快速地擦拭后,扔在了脸盆中。
这边她刚洗漱完毕,青枝准备给安宁梳妆打扮之时,安宁呢,觉得此时她浑身有些黏糊糊的,显然是昨晚留下的痕迹让她不太舒服,于是对着青枝说道:“青枝,吩咐下去,赶紧帮我准备热水,我想要沐浴清洗一番身子。”
“是,世子妃,奴婢这就去准备。”
那青枝几个自然手脚麻利,很快给安宁准备好热水,香胰子,沐浴用的大棉巾,还有一套换洗的干净衣裙。
“世子妃,准备妥当了,你可以进去清洗了。”
“好,你们先退下吧,等我清洗完了,我再叫你们进来收拾。”安宁吩咐青枝几个退下去,她自个儿跑到屏风后头的大浴桶,宽了衣衫,将整个身子泡了进去。
秋水这个丫头呢还很细心,大概是昨晚听到喜房里的动静了,因而这热水里明显加了几味消除疲倦的药材。
安宁呢闻着热水中淡淡的药草芳香,倒是不由地放松了身体,整个人轻快了好多。
可就在这个时候,玉容歌竟然也跑进来了。
这厮也觉得身子不太爽快,他想跟安宁一道儿清洗一下身子。
安宁呢,见玉容歌就要跳进来了,赶紧哗啦一下水花,飞上了玉容歌的面容,她用双手遮掩了道:“玉容歌,你现在给我出去,要清洗身子也等我洗完了你再来洗。”
“宁儿,你我昨晚都那么亲密了,也不见你脸红一下啊。这会儿你我不过是一道儿用热水洗歌澡而已,你倒是害羞了,没道理啊。我都不介意,宁儿你介意什么。”玉容歌怎么能够错过跟宁儿鸳鸯浴的机会呢。
这么美好的风景,动人的画面,这个时候不看,什么时候看呢。
想当然地,这个时候的玉容歌压根不管安宁同意不同意,直接宽了衣袍就跳进了浴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