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是来干什么呢,她是正室来抓小三的啊,眼下这种情形不是符合她的走向吗,怎么她倒是反而失态了呢。
想着她轻轻地咳嗦了几声,掩饰了她刚才的失态。
“那个玉容歌,你说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她说的,跟你说的完全不一样。”此时安宁语气中的火气已经压下来了,她已经调整好了情绪,自然能够淡定地开始谈论问题了。
而玉容歌呢,显然还在安宁刚才震怒的模样中,未曾醒悟过来。
“宁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骗你,真的,我可以发誓的。还有,邀月,你不要再胡闹了,你明明知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非要抹黑我呢,你我之间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我的心里只有宁儿一个,你怎么可以故意这么说呢。”这个时候的玉容歌显然已经忘记了剧情,他是真的恼了。
那邀月见玉容歌果真动了怒,她倒是不敢再继续折腾下去了,不过她暗自叫了一声可惜,本来还以为可以继续玩下去呢,这下可好,玩不下去了,真是太可惜了,差一点点,她就可以看到这位安四小姐到底对世子哥哥有没有心了。
这个世子哥哥也太笨了,竟然都不配合着她点,还一直说她胡闹,依她看,他这脑子是被驴给踢坏了,关键时刻竟然就不聪明了,太笨了,真是气死她了。
当然,事情到了这里,似乎成了僵局,安宁该怎么说呢,说要相信玉容歌呢,还是该说不相信玉容歌呢。
或者干脆来个一巴掌拍过去,然后哭喊着跑回府去?
安宁正在犹豫着该如何行动的时候,屋子外竟然来了一个人,来了一个在安宁预料之中的人,这个人不是旁人,就是那个一直盯着安宁的姬流觞。
姬流觞今儿个刚好来庄园办点事情,刚想回府,没想到在半路上恰好就看到了镇南王府的马车,当然还有尚书府的马车,如此,他便决定进来拜访拜访。
哪知道,他刚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来的吵闹声,听着那房间里一男二女的对白,姬流觞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他不但明白,他还想怀着听好戏的心情继续听下去。
可惜,戏份忽然戈然而止了,那个安四小姐好像忽然不吵闹了,她是不是已经相信玉容歌的清白了呢?
不——
绝不能让安四小姐跟玉容歌和好,姬流觞这一刻忽然而起的念头竟然那般强烈,好像觉得只要将他们两个隔离开了,很多事情就能从此变得顺利似的,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可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得这么做。
因而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的双脚就已经踏进了这个房间。
邀月对于姬流觞的出现,觉得有些讶然,玉容歌对于姬流觞的出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刻,姬流觞对着玉容歌开始说起了抱歉的话。
“世子爷,对不住了,上次因为忙着抓刺客,这才拦截了世子爷的马车,因而打扰了世子爷跟世子妃的好事,是姬流觞的不是。”说着,姬流觞又对着邀月致歉一礼道:“对不住了,世子妃,上次是姬流觞惊扰到你了。赶日姬流觞一定奉上厚礼到尚书府,以表示姬某人道歉的诚意。”
“等等,这位公子,你说什么?你叫她世子妃?你上次还打扰了她跟世子爷的好事?”安宁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问道。
“额?难道这位姑娘不是玉世子的世子妃,不是那位尚书府的安四小姐吗?”姬流觞演得不错,看着邀月这迷茫的眼神,差点就让人信服了。
好在这个事实的真相,安宁清楚,玉容歌也清楚,所以他们自是不会误会什么。不过,姬流觞此举可谓是帮了她的大忙了,先前她不是还在发愁如何找个机会发作玉容歌吗,可巧,机会来了。
想着,安宁那个干脆,直接朝着玉容歌踹过去一脚。
“玉容歌,我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你这个伪君子,你竟敢骗我,我恨你!”说完这句台词,安宁果决地留给玉容歌一个绝然的身影。
玉容歌呢,狠厉地看着姬流觞道:“姬流觞,今日的事,我们没完,往后我再你算账。宁儿,宁儿,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