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爷一杆长枪如龙,直直刺出,裂风声呼啸刺耳,那阵凌厉的杀意令四周的科学家们都胆战心惊,这些跟随辛吉德四处征战,用药剂为祖安带来利益和威名的炼金师们可没有多少害怕的东西,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想曾经的辛吉德一样,差点死在自己的实验事故里。赵信的这一枪确实让他们畏怯了,脚步都往后退。
尖锐的枪尖对准了辛吉德的咽喉,那一瞬间,信爷甚至觉得自己的长枪距离刺穿辛吉德的喉咙只有毫米之差,但是他却做不到再前进一丝了,因为辛吉德突然伸出双手勒住了他的腰部,随后信爷只感觉辛吉德浑身发力,竟是用尽全力把自己丢了出去。
“过肩摔!”这狠狠一击直接把信爷摔到了辛吉德的背后,落在地上灰头土脸好不狼狈,看着辛吉德的眼神再也没了轻视。本以为这个炼金术士在自己近身之后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的格斗技,刚刚那过肩摔看似普通,但那也要看看辛吉德是对谁使出的,对于信爷来说,哪怕最优秀的格斗士想要对他施展格斗技,甚至想要接触到他的身体都是不可能的,但辛吉德却偏偏做到了。
无法反抗,信爷回忆了一下刚刚的过肩摔,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去破坏那一招,仿佛辛吉德这一击就是带着必中的属性,不管是出手的角度、使用的力道还是施展的时机都极其完美,就差一点他就可以刺穿辛吉德的咽喉了。
“桀桀桀,我可是说了啊,不要小瞧我,”辛吉德拍了拍自己的手,面罩上唯一露出来的一对阴冷的三角眼迸射出寒光,“你可知道,我为了对付你们这些战士,耗费了多大的精力去修炼这一招格斗技?”
辛吉德的确从小就热衷于药剂学,或者说祖安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各项科学。从辛吉德慢慢长大,发现自己在药剂学上的过人天赋时,他就在为自己的将来做着打算。他知道未来的自己必定不凡,也知道自己的未来同样会非常危险。不遭人妒是庸才,想要从各种暗杀、偷袭下活下命来,最好还是得靠自己,这是辛吉德因为自己身边的一个护卫叛变,差点死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后想到的。
为了自保,他开始学习格斗技,只为了让那些战士刺客近身后,自己还能有一点点对抗的能力。不过他在学习格斗技上的天赋明显比药剂学上的天赋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学了几年,也就只有一招过肩摔有点样子。
但这足够了,自己可不是想要成为格斗家,光靠一招,能够自保已经是不错的了。所以辛吉德一直苦练这一招,每天在除了炼制药剂之外,只要有时间,他都会练习许多次过肩摔。铁杵磨成针,哪怕再没有天赋的人想要成功也能用刻苦来替代,这么多年专精于一个技能,哪怕是个傻子都能有所成就。
辛吉德可以自豪的说,作为一个炼金师,他在过肩摔这一招的成就上,绝对超过任何的格斗士,哪怕是面对英雄,如果不小心,他的过肩摔也能让信爷这个层次的强者吃个苦头。
“的确厉害,”信爷可不是那种被人欺负了就怎样怎样的人,他由衷的感叹了一下辛吉德过肩摔的厉害,心知一个炼金师想要把一个格斗技修炼成这样有多不容易,“只不过,这一招对我,已经不会有用了。”
第一次因为不小心在辛吉德手下吃了个暗亏,但是信爷可绝不会让这货的过肩摔施展第二次,要不然自己脸上可过不去。堂堂德邦总管,被一个身体孱弱的炼金师给过肩摔了两次,岂不是要笑死人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