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河回头看他一眼,“你说的哦,不能反悔的。”
她就是好奇,为什么外面有人很容易赚到钱,有的人却很穷呢?她觉得人肯定都是从穷慢慢赚钱的,她就是想知道别人是怎么做到的。
“嗯,我说的。”
“嘿嘿,年伯同,我今天还是挺高兴的。”她走在前面,倒在走,看这年伯同说:“自打我姥走了之后,我就没买过衣服,唯一的一件衣服还是我好朋友送给我。我都有两年没买衣服了,结果今天一下子买了三套衣服,我很高兴。”她嘻嘻一笑:“年伯同,你要是我姥儿子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当我舅了,再不济,你是我姥孙子也行啊。”
年伯同:“???”
他说:“要早知道你是这么个白眼狼,就不该给你买衣服。”
“别啊,咱两现在都是酒肉朋友了。”方星河嬉皮笑脸,“我姥都没拜托封皓,他还照顾我呢,我姥拜托你照顾你,你还动不动玩威胁,这就不对了。”
她等他走近了,拿肩膀蹭了年伯同肩膀一下,“咱两谁跟谁啊?哥。”
年伯同停下来,看了自己的肩膀一眼,没说话。
方星河歪着头问:“你这人这样就没意思,生气了?生气了是不是?”
年伯同叹气:“没有。”
“嘿嘿,”方星河转身,她今天有点兴奋,完全是因为女孩子买了新衣服的兴奋劲。
两人走在路上,方星河正叽叽喳喳说话,冷不丁有个人一把揪住她的后衣领,一下给拽住了,方星河“哎哎”两声,回头一看,大怒:“你干什么?”
宇文桀看着年伯同,没好气的问:“他来干什么?”
“人家来关你什么事啊?”方星河没好气的说:“你撒手,有病啊!”
宇文桀的视线在年伯同手里的袋子上打转,又看看方星河手里提着一个,“这是什么东西?”
方星河鄙视:“你眼神不好使是不是?当然是衣服了。我的新衣服!”
“你什么时候有钱买衣服了?”宇文桀几步过去,从方星河手里夺了过来,“都你自己买的?”
方星河不理他,“关你什么事?”
宇文桀气死:“年伯同,你什么意思啊?你给她买的?你谁啊?为什么给她买衣服?这些衣服不便宜吧?你给她买什么衣服?”
年伯同看着宇文桀,“钱多得没处花,这个理由够不够动听?”
方星河拍手:“超动听!”
宇文桀回头:“你有点骨气行不行?你不知道这人的东西不能随便拿?你拿他一点东西,他能扒下你一层皮,你也敢要啊?”
“为什么不敢要?”方星河嘀咕:“年伯同跟我姥是好朋友,我跟他现在也是好朋友,以后等他有小孩了,我跟他小孩还是会成朋友……我们这是可持续发展的朋友关系,子孙后代都要当朋友的,怎么不敢要?”
“你有毛病是不是啊?怎么谁给你东西都敢要?”宇文桀抓头发:“这些不准要,都还给他!”
“你算老几啊。”方星河一把抢回来,“多管闲事。我跟年伯同是老交情,你是谁啊?”掉头跟年伯同告状:“年伯同,你看看你家这个长得像经纪人的艺人,我看他压根就没想过出道。”
宇文桀气得笑,“方星河,你他妈就是掉小便宜的钱眼里了是不是?谁给你东西你都要,沈星辰的东西你收,那个叫什么封皓的东西你也收,你要不要点脸?你拿什么还给人家,你收?”
方星河说:“待会我就把你拿过去的药袋子还给你,我都没用过,你哪来的哪拿回去,这么爱多管闲事。”
她伸手,一把拽住年伯同的袖子,“我们走,不理他这个神经病,天天就喜欢欺负我,我欠你的啊!”
年伯同看眼她的手,随着她的步伐慢慢跟了上去。
宇文桀追过去,“方星河,老子是替你着想,你以为我害你啊?他,就你这边这人,当初我舅从他那拿了三百万,你猜怎么着?嘿,人家把他弄去坐牢了……”
“那肯定是你舅干了该坐牢的事,要不然他弄你舅就乖乖去坐牢?脑子有包还是有坑?这种事你也好意思说?”方星河睨他一眼,“你别找茬啊?要不然我打你啊!”
年伯同有些惊讶的看她一眼。
宇文桀炸了,“不是方星河,你什么脑回路啊?他害人家坐牢,你竟然还这样说?”
“有什么问题?”方星河问:“你不是应该去问问你舅,看看他干了什么坏事?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一个能骗人三百万的人,会清清白白的坐牢?”
宇文桀:“你就这么维护他?不是,我一直都想问你,你跟他什么关系?他是你姥朋友,你以为他会一直护着你?”
“我不需要他护,我跟年伯同是朋友,为什么要他护?我自己可以护自己。”方星河看他一眼,“还有,你自己脑子龌龊,不要想别人也龌龊。”
“那他为什么给你买衣服?”宇文桀问:“什么朋友还得提供衣服?”
“什么朋友?酒肉朋友,怎么了?我们是酒肉朋友,就是金钱关系!”
年伯同看天,方星河说的理直气壮:“还有,你少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就行,还有,以后别往我面前凑,我可是怕了你的。万一你那些脑残粉再冒出来,我又倒霉。”
宇文桀被气得哆嗦:“老子怎么了?老子我现在粉丝有烦过你吗?你老拿之前的事噎什么,你干什么你?上次你还吃了老子的桔子,还吃了老子的饭,你现在是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那你是非让我吃的。又不是我自己想吃的。你别跟我!”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就爱这样走,你能怎么着?”
方星河放下手提袋,挽袖子,“跟你拼了!”
说着人跳起来,朝宇文桀扑过去,“看我今天不教训你的你喊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