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啦!”白玉染可怜又诚恳的认错。
“你起来!”魏华音冷声道。
白玉染连连摇头,“你不是说回家来收拾我吗!你手疼!我帮你收拾!”
魏华音脸色青一阵黑一阵,气的转身去书案练字,不再管他。
等她练了半天字,一回头,就见白玉染两眼巴巴的看着她,还跪的直直的,冷声道,“你要不睡就继续跪着吧!”她到屏风后换好睡衣裤,直接上了床睡下。
白玉染看她没有把他赶去睡地上的意思,“哎呦......哎呦......”撑着起来,把搓衣板收起来。
换了衣裳,故意在她面前卷起裤筒,两个膝盖一片血红的印子,都跪出凹痕都肿了。看了看她,转身朝她扑过去,“华音!我好疼!”
魏华音惊怒,强硬的推开他,“你再不老实,就睡地上去!”
白玉染鼓了鼓脸,老实的吹了灯睡下。
魏华音贴着墙。
白玉染往里挤了挤,又挤了挤,贴着她。
之前只是在床上凑合一个人,蹩脚了些天魏华音已经渐渐习惯了,可经过白日里的那个吻,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那和他偷亲一下不一样,那般激烈疯狂的深吻,现在想想,魏华音还忍不住脸上发热。
翻来覆去直到快下半夜才睡着。
白玉染小心的伸出手臂,轻轻的搂住她入怀。
一夜好睡,早上醒来,魏华音一睁眼,面前就是一个放大的俊脸,紧紧贴着她,胳膊环在她身上,连腿也在她身上翘着。
“白玉染!!”
她一声怒喝,白玉染惊醒,“华音!怎么了?出啥事儿了?别怕!”
眼还没睁开,嘴上说着,已经维护的搂着她。
“你给我放开!”魏华音气怒的推开他。
白玉染一脸睡眼朦胧的看着她,“华音!怎么了?”
反而把魏华音一腔怒火给弄的不知道该咋发,“你晚上给我睡门板!”
“今天你生辰呢!别气啦!我保证不惹你生气了!”白玉染笑着举手保证。
魏华音愣了下,“不过!”
“不过咋行!不光你生辰要过,七夕也要过!”白玉染笑着拉她起床。
早饭后,白玉梨又过来找,“二哥哥!你今儿个就跟我们一块过乞巧嘛!我们一起拜魁星!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就陪我一回嘛!”
白玉染冷眼看着她,“昨儿个顾媒婆来了又走,知道啥意思吗?”
白玉梨脸色一僵,想明白了啥意思。她昨儿个正在发火,肯定脸色不好看。顾媒婆给她说媒,又不说了!
她动了动嘴,“给我说亲的人多着呢!谁还在乎一个穷乡巴佬!”
“无知!”白玉染冷笑。就算是现在的张家,家境也很殷实,她能嫁过去都是走了狗屎运。更何况将来那张景轩金榜题名做了官!?
看他要走,白玉梨上来拉住他的胳膊,“二哥哥......”
白玉染一把甩开她,“白玉梨!我警告你,不要再作到我面前来!否则我不会给你留情面的!”
白玉梨气的使劲儿跺脚,“那个死肥丑猪哪里好了!?”
白玉染心里,魏华音就是好!比所有人都好!于他重若生命!
打发了白玉梨,白玉染就跟上魏华音,到新房这边来帮忙。
干一天的活儿就是一天的工钱,家里一天没有收割,这些做工的人就不愿意停工走,从早赶到晚。
魏铁根笑着招呼魏华音,“音姑今儿个过生辰呢!晌午到我家去吃饭吧!你嫂子一早就去割肉去了!”
“大哥客气了!让嫂子别破费了!”魏华音忙道。
白玉染却替她应下来,“晚上我们过去东小院,叫嫂子和多银他们都过去吧!一块吃个饭就好了!”
白天有事忙,他们晚上去走亲戚,回东小院去吃个安逸饭。
魏华音幽幽瞥他一眼。
魏铁根却答应下来,“那也行!晚上凉快些!吃饭不热!”
晌午回家就给魏嫂子说了晚上一块吃饭的事。
魏嫂子满口答应。
日头刚落山,顾玉娇,顾春杏和顾倩娘几个就换了新衣裳,打扮起来,头上簪着花来找白玉梨。
白玉染正拉着魏华音出门。
李氏在后面说他,“二郎!你在那边过夜不成样子了!”
“院子是华音的,我们过去住几天也没啥!娘你就别说了!”白玉染说着,拉魏华音出门,“走!”
“玉染哥哥!”顾玉娇连忙上前拦着他打招呼。
魏华音抽回胳膊,冷眼旁观。
白玉染面色沉冷,“跟你不熟!也不是你哥!”理也不理她,转头过去立马满脸柔笑,“走!华音!”
顾玉娇每次都想和他说说话,每次都对她不假辞色。娶了魏音姑这个死肥丑猪之后,更是对她冷言冷语起来!盯着魏华音的背影,两眼含恨。怨恨她挑拨的!
“玉染哥哥!你不跟我们一块拜魁星了?我们都准备好了!”她实在不甘心。
“我有我娘子,找你们拜魁星?脑子有病!”白玉染冷声回了句,直接离开。
顾玉娇又尴尬又难堪,尤其是李氏还在旁边。
白玉梨气的阴沉着小脸,“大伯娘!二哥哥彻底被鬼迷心窍了!你看他现在对那个丑猪的态度,比咱们全家都要好!”
李氏叹了口气,没有办法的转身回了家。
顾玉娇看她走了,这才拉着白玉梨压低声音问她,“那我们今儿个晚上的计划还干不干?”魏音姑那个丑猪可是走了。
白玉梨气恨极了,咬着牙道,“干!凭啥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