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七剑护法是个苗人,绰号蛊神,此前乃正一教的道长,蛊神在拜入正一教的时候本来就别有目的,是为了偷学到正一教的禁术来配合他的蛊术,后来被逐出师门就沦落进了白道门,他在黄白大战的时候避世其实跟张子陵的关系不大,而是本来就不想掺和,他进白道门的目的简单来说是为了找掩护,这个人一生都在研究蛊术,所做的事情都围绕蛊术来的,在白道门里我行我素,对人特别冷漠,就连张子陵这个顶头上司他都不放在眼里,张子陵跟他的关系也很浅薄,倒是张子陵对他的能力很看重,白道门一些秘密杀人灭口,对手不一般的活都会派给他去干,因为这人话不多,不容易走漏风声,
听张子陵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人应该很难接触,于是问道:“师父,既然这人我行我素,我们去找他能答应帮我们吗,其实就算少一个人也不是不行吧,”
张子陵摇摇头说:“老罗传来的那张地图我研究过了,云贵一带沉眠的狐道教众占了百分之二十,是大头,我们需要仰仗蛊神,他的能力不凡,把云贵一带交给他,咱们就能忽略掉这一块,减轻的压力不止一点啊,”
“他的蛊术那么厉害吗,”我好奇道,
“不单单是蛊术,这老小子无论是进正一教还是白道门都有自己的目的,他将学到的东西融入蛊术,能号令五行所有昆虫布下奇门遁甲阵法,简直就是天罗地网让人插翅难飞,这就是为什么他绰号叫蛊神的原因了,以虫杀人不留痕迹,神乎其技!”张子陵说,
张彬彬这时候清醒了过来,吃惊道:“虫子能有这么大本事吗,”
“一只虫子看似普通,但千千万万的虫子在一起形成的攻击力那是相当犀利的,他将道术融入其中,虫子都有了法性,你说有多厉害,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一只蚊子叮你你可能觉得没什么,顶多起个包痒一阵就好了,但无数只蚊子叮满你全身,那种感觉你可想而知,瞬间就能吸干你的血,你连痒的机会都没有,”张子陵诡笑道,
张子陵这么一举例,我脑子里立马产生了画面感,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能让张子陵都刮目相看,可见这人确实非常厉害,于是问道:“师父,那我们该去云南哪个地方找他,”
“野姬告诉我她以前就打探过蛊神的下落,据说就藏在大理巍山县的巍宝山国家森林公园里,”张子陵顿了顿说:“这人不好接触,能不能游说他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拉拢他,但前提是不能跟他硬碰硬,连我都忌惮他三分,你们根本不是他对手,想都不要想跟他出手,所以对付他要靠你们的智商了,”
张子陵说完就取出了一副画像,画像上这男人的打扮很有特点,虽然穿着黑道门的道袍,但头上却裹着苗人特色的头巾,左耳还戴着一个大大的圆形耳环,五官有棱有角,面目很刚毅,右脸颊上还有很长的一道刀疤,看着凶神恶煞的,
“靠,是个疤面煞星啊,”张彬彬嘀咕道,
“师父,他脸上的刀疤是怎么来的,”我好奇道,
“不清楚,他进白道门前就是这样了,蛊神话不多,关于他自己的事也从来不提……,”张子陵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你这么一问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以前鬼泣也问过蛊神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还跟他开玩笑说是不是被哪个女人抓的,结果他就发飙了,跟鬼泣干上了,我们就在旁边看热闹起哄,蛊神下的全是杀招,鬼泣疲于应付,差点连封魂符剑都用上了,最后我们一看态势不对,赶紧劝架了,蛊神恶狠狠的警告我们,谁要是敢惹他绝不留情,”
“这道疤痕肯定对他意义非凡,”我意识到了什么,这个蛊神身上肯定有故事,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不能提及的痛,”张彬彬摸着下巴嘀咕道,
“总之你们跟他打交道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张子陵提醒道,
张子陵出了房间后,我就开始上网查巍山县的资料,盘算怎么找出这个蛊神,
巍山县地处大理自治州南部,是文化历史名城,巍宝山国家森林公园大概有十九平方公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道教四大名山之一,山中各门各派的道观林立犬牙交错,还是唐代南诏国的发祥地,想在这样一个地方找人确实有点困难,好在有了蛊神的画像,让我们找起来也不至于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