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现在的男人这么坏,让女人怎么出门?我却想说,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厉害,还让男人怎么混呀?
我忽然发现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信。
有时,自己还得怀疑自己。
就在我脑海里胡思乱想地发癔症的时候,突然听到陈灵均喊了一声:“哎,发什么呆呀!刚才不是狼吞虎咽的吗?赶紧吃,我已经跟张清月打了电话,她正在医院值班呢!赶得快的话,你下午还可以回学校上课。”
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接了一个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
我想了半天,突然改变了一下心态,不再像过去那样,总奢望甚至以为在副教长和我之间,陈灵均永远都是站在我一边。
我已经隐隐感觉到,真正涉及到他们夫妻感情,或者说是他们家庭利益的时候,陈灵均从骨子里,还是在极力在维护副校长的。
这也很正常,毕竟他们做了多年的夫妻,而且彼此间的职业和社会地位,都能给对方加分,更重要的是,他们早已有了一个能够维持夫妻感情的孩子,我和陈灵均之间又有什么基础呢?
除了一个身处青春期的少年,对成熟女人的好奇,和一个有夫之妇,对一个懵懂少年的玩弄之外,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东西。
爱情,婚姻,家庭,责任,义务,共同的财产,共同为之奋斗的目标……
不,所有能够让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付出的一切,我们都没有!
所以,我只是陈灵均与闺蜜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是她闲的无聊时的开心果,是她与副校长夫妻之间腻味后的调节剂,是她红杏出墙时,恰好路过墙边的陌生路人……
把她想得太过美好,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我的错。
在我可怜又可恨谭如燕把副校长当成男神的同时,也许有更多的人在可怜我,居然把这么一个老于世故的少妇,当成女神一样虔诚的膜拜者。
我应该想清楚,她只能是我的一件玩物,甚至是一件容易令我丧志的玩物。
也许我有些偏激,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能不让我有所警觉。
我立即狼吞虎咽的把剩下的饭吃完,陈灵均正准备起身叫服务员的时候,我起身把她按下。
“宝贝儿,这么急干什么?下午不上学了,现在时间还早,让我替你按一下摩吧!”
“你还会这个?”
“我没学过休闲屋的那种,但我们学武的人,多少都懂得一点推拿。”
陈灵均微笑着点点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背上。
我立即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放在她的后脖子上按了起来。
开始陈灵均还痛得“嘶”了一声,一会儿就特别享受地连“嗯”了几声。
陈灵均只顾独自享受着,却不知道我用的推拿手法是专门催晴用的,师父教我这套手法的时候,大概是有碍于这种手法的作用不便明说,只是暗示过我,这种手法可以治疗女人的精神疲劳。
我上次在别墅里,对孙晓丽使用过一次,效果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