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可能吧。他现在还好吧?”薛华鼎有的不好意思也有点自豪地说道。
“谁?你说我朋友?好着咧。听说升官了。不过那家伙想不升官都难。怎么,你最近没有跟她联系?”
薛华鼎隐隐约约感到她说的那个人与自己心里推测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因为他想以宋兴和的性格,除非有很强的背景,否则凭他自己很难这么快就升官。因此他问道:“你说的那朋友是不是白沙市局的?”
“我们谈了半天你还不知道我朋友是谁?你猜猜。”姚甜笑着看着他,头向左偏了一点,呈现一派女孩子的神态。
“宋兴和。”
姚甜摇头,不说话。
“李行军。”薛华鼎又报出在南京邮电学院培训的同来自湘湖的另一个人,只记得他说话很快。
“不对——,不是我们省的。”姚甜估计这个李行军也是省内的,就忍不住提醒道。
“外省的?外省没有我所熟悉的人。”薛华鼎从脑海中翻出了那个福浙省女孩,不由脱口而出,“难道是她?”
似乎姚甜知道他嘴里说的她是谁,点着头道:“就是她!”
“你跟她认识?”薛华鼎多此一举地问道。
“你说呢,不象?是不是看起来我比她老多了?”姚甜盯着薛华鼎问道。
“哪里,哪里,只是她是福江省的,有点奇怪而已。”薛华鼎尴尬地说道,之所以尴尬是因为眼前的姚甜看起来确实比许蕾要成熟些。
“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说慌。哎——”姚甜神情有了落魄,叹了一口气道,“我比她大五个月,都二十四岁。你可别跟她说,她的年龄是我告诉你的。对了,下个月十七日就是她的生日。”
“你刚才怎么一眼看到我就知道我是薛华鼎?”薛华鼎忍不住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前段时间到福江省出差,在她家里看到了你们的那张结业照片。她指着你说了半天,说你是一个怪人,又是唯一一个从县局来的没有解决工作的人……你的内涵与外表相差悬殊……,等等等等,很多很多。我的耳朵都被你的名字和你那个长益县磨出茧来了。”姚甜笑道。
二人谈着谈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离设计院不远处的一个小餐馆,闻着餐馆里散发出来的饭香菜香味,薛华鼎才感到自己真的饿了。
这餐话自然不能由姚甜请客,等服务员一来,薛华鼎就反客为主请姚甜点菜。
在等菜和吃饭的过程中二人谈到了县局的事情。
“甜姐,你说的‘说易也易,说复杂也复杂’是什么意思?”薛华鼎觉得称呼甜姐比称呼姚姐更好,所以干脆称甜姐,她也笑纳了。
“说容易嘛,既然机房空调是你们局里改变的,防静电活动地板也是你们局里买的,你们自己与地板厂家相互协商一下就行了。我觉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没有必要通过我们这里。”
“我知道,可现在情况不同。我们局长在抗洪前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那个卖防静电活动地板的人又……有点来头。他不听我的,我……我都不知道如何下手,所以找你们讨圣旨。”薛华鼎似乎也发现自己的理由不充分,说话有点躲闪。
“是你在那个卖防静电活动地板的人那里受了气,又一时对他无可奈何,想在向领导汇报之前拿点铁证在手,好向他发难吧?”姚甜鬼怪精灵,一下把他的底给掀了出来。
薛华鼎被说得不好意思,只好连连点头:“那家伙他太……太那个了,我写的东西他看都不看……”薛华鼎就把与那个李老板的交往经过稍微说了一下。
“从你告诉的情况看,就是我们出了文件也只能让他改变空间高度。对你提出的让他更换不合格的支撑和横梁没有作用啊。”姚甜指出他想法中的问题道。
薛华鼎说道:“一来我想证实一下这地板的空间高度,因为我只在南京邮电学院培训时听说这个事情,我现在找不到资料来证明。二来是是想利用你们出具的文件创造一个让我向领导汇报的理由,就是你说的用来发难的铁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