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应该回白家,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否则,你将日日面对这种情况。”或许白家也很艰难,但总比这里要强的多。
“你怎么又提起这个了?我想去哪儿,是我的自由。你的休书,的确是出现过。不过呢,被弄丢了。你放心,我会找到的。”白牡嵘扬起下颌,那什么劳什子休书,肯定能找到。
宇文玠没理会这茬儿,只是自己动手弄了弄毛巾。
“你不用着急,找到了休书就立马给你送去,一刻都不耽误。都说中年男人的喜事是升官发财死老婆,但谁知你小小年纪就盼着这个呢。不过呢,我就不一样了,即便我是太阳,也不会照到你那儿的。”他若是被太阳照到了,非得化成一滩水不可,整个人都是水做的。
“你若是太阳,本王就再也不迎接黎明了。”宇文玠淡淡道,冷静而毒舌。
白牡嵘无言,“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脸能不能见到黎明吧,肿的像猪头一样。明明你们兄弟几个,你长得最好看,但这一肿,就被比下来了。瞧着倒是和屹王有些相似,不觉得恶心么?”
“胡说八道。口不择言,侮辱丈夫,谁日后娶了你,倒了大霉。”宇文玠也生气了,竟然说他和宇文蔚长得像。那活脱脱就是一头猪,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唯独命大,活到了现在。
“我怎么记得你好像就娶过我了?现在,倒大霉的明明就是你。”白牡嵘哼了一声,这小屁孩儿还带诅咒人的。想她一大龄未婚女青年,最讨厌被说这种话了。
而且当年,白姐还有过几次相亲的经历呢,不堪回想。
“是啊,本王知道,且正在享受倒大霉是什么感觉。”宇文玠把脸上的毛巾拿下来,然后直接递给了她。
白牡嵘挑高了眉尾,真是不敢相信还有这种人。年纪不大,却没有一点好心眼儿。
没好气的接过手巾,白牡嵘瞪了他一眼,却又起身去清洗手巾。
宇文玠躺在那儿看着她,若有似无的弯起嘴角。
清洗好了,她又返回来,给他盖在了脸上。
“舒服吧?以前就没人在你脸上做过这种试验,所以你也不知道这样能消肿。你这个小屁孩儿缺少生活经验,所以就别总说那些有的没的,当心白姐我对你不客气。”看他那在嘴巴上讨便宜的样子,真的是很欠揍。
“你刚过二八年华,却总是自称姐姐,可笑不可笑。”宇文玠早就想问问她怎么想的了,比他年幼,开口闭口无比老成,但老成可是装不出来的。
“我喜欢。”白牡嵘哼了一声,看他愈发不顺眼,她猛地出手在他脸上戳了一下。隔着手巾,但她这一戳也不轻,宇文玠不由皱起了眉头。
“不庄重不温柔,身上没有一丝可取之处。”宇文玠生气,但他却好修养的没还手。
白牡嵘不甚在意,“庄重和温柔能当饭吃么?想杀我的人会因为我庄重温柔就不杀我了么?你说的话连个屁的用都没有。以后,有用的屁可以放,但没用屁就憋着,别放出来污染空气。白姐要休息一会儿,你最好别闭眼睛,难保不会再飞来一支箭,咱俩都完蛋。”直接翻身从他身上跃了过去,她翻到床的另一侧躺下,身上的骨头都发出了声音来。
宇文玠直接坐起了身,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白牡嵘,明明美的不可方物咄咄逼人,却张嘴皆是脏话。这种女人,不知谁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以后会娶到她。
即便不英年早逝,也得气的满身病痛,痛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