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怀紧皱着眉头:“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有这闲工夫先管好你们自己吧!
为了这两场会议你们可没少花心思,现在功亏一篑了,不是该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才对吗?”
江浩然目露凶光:“怎么,难道你们还想对付我们?别忘了即便我爸当不成董事长我们也还是股东!”
江奕怀难得说这么多话:“是啊,你是股东,可你现在每天都在干什么呢?你觉得有意思?”
江浩然自从上次被江予迟撤职之后,折腾了这么久还没升上来,已经憋了一肚子气,算是他的痛脚了。
偏偏江奕怀哪壶不开提哪壶,气的他哇哇大叫的恐吓:“小杂种,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江予迟一声厉喝,不怒而威:“你敢,我警告你们,胆敢对我身边任何亲人朋友下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江浩然冷笑:“就凭你个野种?呵,难怪你跟他狼狈为奸了,因为你们都是野种杂种,臭味相投……”
他的冷笑猛地变成了一声痛呼:“哎呦……你个狗杂种居然敢踹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啊——”
威胁的话瞬间变成了尖叫,但前一次是江予迟踹的,这一次却是我踢的,而且踢的还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我恶狠狠的瞪着江浩然:“再让我听到你嘴里不干不净,我让你断子绝孙做一辈子太监!”
江智英哈哈大笑:“踢的好,下次他再敢说这种话我们一起踢。”
陈艳玲抱着疼的满头大汗的儿子,没闲工夫对付我们,只能朝江智远大吼大叫:“你是眼瞎还是死人吗?没看到我们母子被人欺负?”
江智远不但无动于衷,甚至还劝她:“够了,艳玲,我们已经输了,能不能就不要再丢人现眼?你是嫌我们还不够难看吗?”
江欣然也附和:“是啊,我们就不能安分点吗?淮海集团是爷爷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既然他交给了予迟……”
她正说着,陈艳玲突然扔下江浩然,冲到她面前狠狠甩了一巴掌:“贱人,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你把票投给他,我们能输?不对,你不仅投票给他,你还出卖了我,把我们的情报给了他们。
我说怎么那些人明明都谈好了,却突然又变卦,原来是你干的好事,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女儿!”
陈艳玲的动作太快,我们谁也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她已经得逞,而我们也不好过去,免得让事情更复杂。
只要江欣然没有承认她的背叛,那我们就要假装跟她不是同一战线,而一旦她承认了,我们就要维护到底。
江浩然也捂着裆部走过去,抬起另一只手打她:“对,我们还没跟你算账,都是因为你那一票才让我们输了,没想到你居然还出卖我们。
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背叛,我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亲姐姐。”
看着江欣然当众被打,而且还是因为我们的缘故,我既心疼又愧疚,想帮她又不知现在能不能出手。
我只能看向江予迟,询问他的意思,他却看着江欣然,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她在摇头,看来他也是在问她。
为了确保江欣然不被暴露,我们并没有告诉江智英这事儿,所以她才能嘲讽陈艳玲:“连你女儿都背叛你,你说你有多失败?
还是听我儿子的话,先解决你们自己的事吧,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操心,当然,主要还是轮不到你管!”
说着直接拉过江奕怀往外走:“儿子,我们走吧,可别打扰人家处理自己的家务事,免得影响但我们的好心情。”
江奕怀连忙看向江欣然,后者微微点了点头,他便真跟江智英走了。
江予迟大概是接收到了江欣然的什么信息,紧跟着也拉过我的手:“该说的都说完了,我们也走吧。”
江浩然一言不合大叫:“喂,你们去哪?给我回来,我要让你个狗杂种也断子绝孙……”
我猛地回头,不料竟吓得他身子一抖立马缩到了陈艳玲身后,那孬种的样子真难看!
陈艳玲直接伸手来拉我:“利用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今天不给我个交代谁也别想走出这门!”
江予迟不客气的直接一脚踹过去:“拿开你的脏手,我老婆也是你这肮脏贱货能碰的?再碰我砍了!”
陈艳玲被他一脚踹开,手自然放了,江予迟拉着我继续离去,身后还传来她的话:“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背叛我投靠的人,他们根本不在乎你。”
我小声问江予迟:“我们真的走吗?不留下来帮她?”
江予迟叹气:“这是她的意思,现在结果已经出来了,我想她应该有很多话要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