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
“胡说,我败坏你名声做什么?”永宁长公主的下巴抬起。
“这我就不知道了!”柴旭说完这句,突地叫声来人,门被从外推开,内侍走进。柴旭指着永宁长公主对内侍道:“把永宁长公主请下去,问问她到底为什么,要在背后坏我名声。”
内侍应是,但并不敢动,柴旭冷笑:“原来连这宫中内侍,都害怕永宁长公主您。给我拉下去。”
拉永宁长公主不敢,但拉内侍下去的胆子还是有的。柴旭又重复一遍命令,让把永宁长公主请下去。
永宁长公主看着柴旭,满面不可思议:“旭郎,你……”
“朕是天子!”柴旭冷冷重复,面上已经有冰冷之色。
内侍们这次不敢像前一个内侍那样,上前把永宁长公主拉住,永宁长公主拼命挣扎:“你们敢,我是先帝御封的长公主,世宗册封的公主,你们谁敢动……”
“姑母忘了,能封,当然也能褫夺!”柴旭的眼神更加冰冷,永宁长公主已经被内侍拉下去。
柴旭的手重重按在桌案上,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亲人,凭什么,要对自己指手画脚?褫夺,褫夺,把他们的封号全都褫夺了,看谁还敢违抗自己?柴旭的眼中闪出愤怒的光。
“旭郎说永宁是放谣言的人?”潘太后自从柴旭登基,感到日子前所未有的舒心,每日只在那里含饴弄孙,至于外面的流言,潘太后也知道,但她并没放在心上,这些事,总有人去查的。
此刻听到永和长公主的话,潘太后大为惊讶。
永和长公主听到永宁长公主出事的消息,这个姊姊对她也多有照顾。进宫来并没直接去求见柴旭,而是来见潘皇后,这一路上已经把该怎么说想的清清楚楚。
此刻潘皇后相问,永和长公主就轻声道:“确实如此。嫂嫂,这件事,按说我们一家子,该在一起,全不理会谣言才是。旭郎这样做,倒是中了计了。”
潘太后点头:“你说的是,要知道,旭郎这个孩子,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柳妃等人,为了,罢了,这也是原来的话,我不去说。好容易登了基,我以为她们已经放手了,谁知还不甘心。”潘太后母子真不亏是母子,一个诬陷永宁长公主,另一个就想到当初的情敌身上。当然这些内情,永和长公主并不知道,永和长公主只道:“就是如此说,您说,我们一家,不该好好过日子,永宁姊姊的脾
气,我最晓得,听风就是雨。”“她当初和柳妃要好着呢,还把驸马的侄女许给柳妃做儿媳妇呢。”潘太后又要来刺几句,永和长公主听着潘太后泼当日的老醋,眉头微微一皱,但面上很快露出笑容:“那是昔日的事了。再说驸马侄女嫁做
王妃,也是平常事。”
“我只是在想,若是柳妃不甘心,再加上楚王在旁撺掇,这件事不是不可能。”潘太后想的却是另一个方向。
永和长公主听到此处还不明白,要把永宁长公主放出来,只怕柳妃母子,就会被扣上这个帽子。这些事,怎么这样千头万绪?
潘太后出了一会儿神才对永和长公主道:“我晓得,你从小就是个希望一家子和和气气的,不然也不会进宫求情。罢了,这件事,我去寻旭郎说,到时,定不辜负你的心。”
永和长公主站起身,该行礼谢恩的,但永和长公主说不出来,只是沉默行礼。潘太后也就让永和长公主退下。
永和长公主走出宁寿殿,此刻已是傍晚,一轮残阳挂在西边,永和长公主看着这轮残阳,只觉得满眼是血,晃了晃竟然倒下。
侍女们急忙上前相扶,也有人跑去禀告潘太后,潘太后命赐车驾送永和长公主出宫。永和长公主出宫到府时候,赵琼花赐下的药材也到了。
永和长公主看着这堆药材,长叹一声,这一生,只不过想平静地过日子,怎么就不能做到了?
赵德昭走进来,用手握住妻子的肩,永和长公主靠在丈夫肩上,好在,还能有片刻平静。永宁长公主在第三日回到她的公主府,宫中随即降旨,罚俸三年。永宁长公主看着那道旨意,什么都没说,以后的日子,也许将无限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