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赵京娘在心里翻个白眼,被自己娘瞪了一下,赵京娘只得乖乖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赵五娘子母女。赵五娘子正在那拉着胭脂的手说东说西,吴氏在一边含笑看着。见张氏母女停下脚步,吴氏急忙上前给张氏行礼:“三婶婶好,原本还想着,把家里的事都收拾好了,合该常去给三婶婶问安。可事情太多,
竟不能常去给三婶婶问安,着实挂念。”
张氏也寒暄几句,赵京娘这回规规矩矩给吴氏行礼问好。
赵五娘子和胭脂的话总算说完,笑嘻嘻上前各自厮叫。吴氏拉着女儿的手:“就你,瞧见你大嫂就什么都不记得,说了这半日的话。连你三婶婆和小姑姑,都忘了行礼。”
赵五娘子连连给张氏和赵京娘道了万福,站起身才道:“娘,我这不是想大嫂?”
“年轻的小娘子们,见了总要互相说笑一番,这是常事。”张氏含笑着为赵五娘子解围,抬头见赵京娘面上神色,张氏未免又要悄悄地拉女儿的手一下,赵京娘忙把面色换了,露出几丝挤出来的笑。
张氏这边在说笑,那边赵夫人也带了女儿侄女们过来,瞧见张氏,忙又上前行礼,张氏扶住她:“怎么不见二嫂?”
赵夫人面不改色:“今早婆婆原本说要过来的,谁知起来时候,不知怎的有些头晕,就没过来。”
众人也没往心里去,胭脂既然知道符夫人不来,还能少应酬一个人,已经从门边走进:“既然二婶婆身子不适,那就请往里面去。”
“大嫂,你这会儿变这么客气,我不习惯啊。”赵五娘子亲热地把胭脂的胳膊挽住,笑嘻嘻地说。
“就是,大嫂,你现在这样客气,倒让我觉得,这不是常来常往的人家了。”赵三娘子也在一边帮腔。
胭脂浅浅一笑:“我哪里客气了?不过长辈们在这,总要还以礼仪。”胭脂的话又让赵三娘子和赵五娘子笑了。
赵京娘的脸上又有不满之色,这是做给谁瞧呢?
张氏觉得头有点疼,女儿这一回到京城,就和原来不一样了,看来还是要好好管教,不能再放纵了。张氏笑着道:“虽说我们都是长辈,但都是一家子,这里没有外人,随意些罢。原先……”
张氏原本想说的是,当初杜老太君在世时也是如此,但此刻分明不是提起这件事的好时机,于是张氏闭口不语。众人也当没听到这话,说笑着往里面去。
赵五娘子性格活泼,话当然也多,走到半途听到犬吠,笑着问胭脂:“听说大哥寻了几条猛犬来,想必这就是猛犬在叫?”
胭脂点头:“后门处三只,前门处两只。”“大哥总是这样小心。这些年世道太平,更何况这还是在京城。”赵二娘子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一直没说话的赵夫人已经轻咳两声。赵二娘子急忙住口,在去年险些遭劫持的胭脂面前,提起这个,分明不是
好主意。
胭脂垂下眼,心里叹气,这看起来都是亲亲热热一家子,内中颇多一些不能说出的事。事情,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众人来到厅前,酒席已经摆好,胭脂请众人入席。因还在杜老太君孝期内,酒是素的,菜色也不是很丰富。众人也不会有人挑剔,坐下后赵夫人才问:“怎么不见大郎?”
“说的是,今儿本是要来给大郎践行的,哪晓得进来都这么半日,还不见大郎,总不能被践行的那个,还在外头,我们在里面就吃喝上了。”张氏也笑道。
“大郎说会赶回来,此刻也该回来了。”胭脂说着就唤丫鬟:“你去门口瞧瞧,问大郎什么时候回来?”
丫鬟应是,刚走出不多几步,就有小厮走过来:“娘子,大郎原本已经到家,被郡王找去了。”
“想必公公找大郎,是要叮嘱几句。”赵夫人听完就道,胭脂的想法和赵夫人是不一样的,不过并没说破,只笑着请众人用酒。赵镇听的赵匡义相约,原本是不想去的,但如果回绝的太生硬,也不大好,只得往赵匡义书房来。进到书房,赵镇才发现不光是赵匡义,自己父亲也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