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一把将他抱住，“我为什么要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婀娜抱着他，感觉到怀中的身子瘦的像是一把干柴，甚至让她觉的有一种在抱干尸的感觉，她心疼的眼泪直流，悲伤的不能自抑，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能说什么？她欠他太多！这一辈子她都还不起了！

“婀娜…你不要有愧疚之心…”司命窝在她怀中大口呼吸着，“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和可怜…”

“我不是同情你，更不是可怜你…”婀娜的眼泪掉落在他的脸上，“我是…我是…。”

她哽咽着，有些羞于启齿，司命抬起眸子看他，还是那一双眼睛，如今他身上，也只有这双眼睛还能让婀娜找到往昔熟悉的影子，依旧纯澈而真挚，看着她的时候依旧温暖而眷念，“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连无暇…你忘不了他…”

婀娜摸着他的脸，感受手下皮肤的温度，“司命，其实你不知道吧？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其实不是连无暇，是你…”

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猛的一颤，然后身子便僵了下来。

婀娜有些心酸，眼泪掉的更凶，“那个时候你我天天腻在一起，你对我那么好，长的又…好看，我一个不经情事的少女怎么会不心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那个时候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就是天天每一时每一刻都想见到你，如果见不到，心里头就想的紧，一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