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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到了,我身上之前干干净净。”他接着举证,不似现在,后背大臂皆被她挠破了!
“我昨晚没做对不住你的事!我萧慕白说过的话都作数!”他又道,捧起她的脸,面对着自己。
“不气了,你也别再气我。千万别再提楚笙那小子,别说离开我的话!”虽是在哄她,他也有他的底线!
槿兮仍然没消气,翻着白眼,死死地瞪着他,仍不言语。
“时槿兮!你还想怎样?!给我说话!”他愠怒道,脸色黑了下来。
他变了!
以前还会柔声细语哄她,现在不然。给了一个敷衍她的解释,还很不耐烦。
再看看自己的殷勤,很可笑、很不值。还有远在重洋之外的萧楚笙,他兴许还在等着她呢。她呢,早已移情别恋了。
“司令,我敢怎样?我能怎样?”她嘲讽道,滑下身子,又坐进了水里。
萧慕白拿她没辙,咬咬牙,去了外间,唤春妈进来照料她。
——
槿兮两天没同萧慕白说一句话,恨起来时冲到画室,拿着美工刀,差点就将那几幅画毁了,临了还是没舍得下手。
他也早出晚归,与她一样冷。
“槿兮,外面有一位先生找你。”费德勒先生操着流利的中文,站在教室门口,对独自一人在作画的槿兮道。
她不想闷在官邸,一早便来了费德勒这。
是谁找她?
费德勒带她到了一间空画室门口,为她开了门。
一名身材高挑,穿着灰色呢大衣的男子,戴着帽子,背对着她,站在空旷的画室中央,他身旁地上放着一只皮箱,像远行归来的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