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见几个面色都不善,月季秋先行拉过了站在一边的月清然。
“没事,只是将该说的说清楚而已。”月清然一如既往的冷静。
“然儿……”殷凤琴宁着眸子看向月清然,眼里的不舍清晰可见。
月季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着殷凤琴的神情,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计。
“清然,我刚刚去了王爷那边,王爷始终不愿割爱那株药材,所以我想我们这次是白跑一趟了。”月季秋装作很小声的在月清然的耳边低语,但是他的声音足够让附近的几个人都能听清。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今日就动身离开好”本来就对自己的容貌不关心,所以对于月季秋说的话,月清然倒是很平静,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离开本不应该将她牵扯进来的是非。
“什么药材?”殷凤琴听见赶忙开了口,她现在刚刚见到月清然,如果这次将月清然放走的话,也许她此生都无法弥补心中的遗憾。
“归海国的株丹。”月季秋回答,他等的就是殷凤琴的开口。
“株丹?”殷凤琴没有想到月季秋居然要的是归海国的圣物,当下也愣了一下。
“只有拿到了株丹,才能去掉清然脸上的胎记。”月季秋点头。
“季秋,我说了,我不在乎自己的容貌。”月清然拧眉,反正自己顶着这张脸也不是不能活,干嘛非要在意那一块记?
“你不在意,但是别人会在意,清然你不能总是这样的一意孤行。”月季秋伸手摸了摸月清然清瘦的面颊,眼里是疼惜的,如果他当真治不好月清然的脸,他不介意陪着她一辈子。
“我有株丹。”月季秋的话,字字如针扎一样扎在殷凤琴的心里,她自己生下的孩子,她又怎能不痛?如果那株丹真的能治疗月清然,不要说是百年才开一次,就是千年开一次又有何妨?
“国主,那株丹乃是咱们归海国的奇宝,怎能轻易送人?”到了这个时候,杜淳想不开口都不行了,而且归海国的皇宫里就那么一株株丹,如果国主送给月清然的话,想必满朝的大臣也会质疑的。
“母后,您怎么能将株丹送给一个……外人?”本来柳思然还想叫月清然畜生的,但是碍于月季秋在场,在想想刚刚殷凤琴的巴掌,到了嘴巴的话改成了外人。
“如果我要是认了清然作为义女的话,是不是你们就都会给我闭上嘴巴?”殷凤琴冷声的开口,心里早已下定了决心,只要能将月清然留在身边,多大的代价她都会付出,因为这是她欠月清然的。
此言一出,柳思然不敢置信的怒视着月清然,而月季秋和杜淳双双跪在了地上,举手参拜,朝着月清然行以大礼。
月清然看着眼前的局面,懵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
殷凤琴走到月清然的身边,牵起月清然的手,慧心的看着月清然微笑。
“清然,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归海国殷凤琴的女儿,虽然名义上是义女,但是你放心,我对你定如亲生。”殷凤琴知道自己一旦认了月清然,魅极那边就会势必让自己给个交代,不过殷凤琴已经想开了,如果魅极来了,她承认了月清然就是他和她的女儿又何妨?
月清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生命了会再多出来一位母亲的角色,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正想着回绝,抬眼时见月季秋对着自己的轻轻的摇了下头,月清然虽然狐疑,不过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夜晚如约而至的到来,月清然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等着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当一抹白色的身影如她所想的走进了院子,月清然笑了。
“当真是心有灵犀了,我不说你都知道我在等着你?”
“不然我也是要来的。”月季秋也笑了,坐在了月清然的身边。
“怎么说?”月清然侧脸。
“不然你会安心于当归海国国主的义女?”柳清然叹气,他就是太了解月清然的性子,如果自己今夜不来将事情说明白,恐怕明早月清然就会冲到归海国的皇宫里解除这义女的称号。
“季秋,你这么了解我会让我有杀你灭口的冲动的。”月清然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