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还执迷不悟?难道你以为你杀了朱载垕,这天下就是你的嘛,别忘了你的身份,天下人是不会服你的。”
“身份,你们现在想起来我的身份了,我怎么成为太监的?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人,让我不男不女耻辱的活着,你以为我愿意,现在你们又来说风凉话,你们早干嘛去了,我告诉你,这次不是与你商量,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朱邰现在早已没了刚刚对狂刀的尊敬,一脸狰狞的指着狂刀说道。
提起此事,狂刀显然是心有愧疚,摇了摇头说道:“你罢手吧。”
“哼,你不用再劝我了,说,你们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叹息一声,狂刀说道:“不管怎样,我不能陷黎民于水火之中,你好自为之。”说着起身离开。
指着狂刀的背影,朱邰歇斯底里地吼道:“你们不帮我,我做了皇帝必踏平遗圣谷,要是我败了,我就告诉朱载垕你们的下落,哈……哈……”
怪不得朱邰如此有把握,原来是已经掐住了狂刀的命脉。
“你别逼我。”
说着狂刀手里的刀已经架在了朱邰的脖子上,看着脖子上的刀,朱邰嘲讽地说道:“你动手啊,动手啊。”
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的朱邰,狂刀说道:“你已经是一个疯子了,好自为之吧。”收了刀,狂刀转身离开。
空地上朱邰笑了很长时间,笑得周围的人毛骨悚然,刚刚搭建的棚子被朱邰一掌拍飞,吼道:“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
看着朱邰的样子,朱蛛指着周围的人说道:“你们下去吧,这几天都抓紧准备,要是坏了督主的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周围的黑衣人早就待不下去了,听到此话如逢大赦,迅速转身离开。在房子易离开的时候,刚刚替房子易站岗的那黑衣人追了上来,喊道:“我说,你等等我啊。”
房子易听到此声音便停了下来,后面那人赶来上来,站在房子易的面前说道:“妈的,可是吓死我了。”
那人唠唠叨叨地说了半天,都不见房子易说一句话,对着房子易说道:“你怎么不说话?洒了一泡尿不会是哑……”
说着突然张大了嘴巴,指着房子易惊恐地说道:“你……你不是李亮。”
摘下面罩,房子易邪笑着说道:“本来没准备杀你,是你自己找死,别怨我。”
“啊”
房子易的天罪已经插进了他的胸膛,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满手的鲜血,倒了下去。
路上,朱笑小不解地问道:“师父我们为何不帮他?夺回皇位不是我们遗圣谷每个人的使命吗?”
“哎,笑小啊,你长大了,有些事也该知道了,免得你再闯祸,早很多年我们就已经放弃了,夺回皇位只是一种寄托罢了。”
“为什么啊?”
“圣上与朱棣之争已经过去了,再起战乱我们就是老百姓的罪人,百姓关心的不是谁当皇帝,而是能不能吃饱肚子,再看看遗圣谷的那些人,你忍心他们家破人亡吗?”
“噢,那怎么办?遗圣谷的秘密不能泄露出去。”
“没事,大不了我们搬走,当年为了躲避朱棣的追杀,我们还不是东藏西躲。”
“师父,我们干脆杀了他,这样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朱笑小一脸兴奋地说道,显然对自己想到如此妙计高兴。
“哎,我们欠他的,我不忍心……”说着狂刀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