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对,有了皇上的字在这里挂着,没人敢来捣乱了,我们也能安心的经营下去。”
老刘带我来到了大厅里面,看见里面来来回回都是搬运东西的工人,这个张宏科工作效率不低,这两天不到的时机就准百开工。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详细的看看这个第一楼,今天我才有兴趣观察。
张宏科,看我在看里面,在后面介绍道:“大人,这个第一楼有四层,上面三层都是包厢,一共有一百二十个房间,下面大厅里面可以摆放五十张桌子,能举行大型的宴会和酒席。现在我主要的是对于一些,前几天被损坏的地方进行修补,大的地方不用动,所以工期很快,只是用人要比较多,还要经过系统的培训,所以耽误功夫就是在于酒楼的工人上面。”
“张掌柜的,这里我就交给你和刘大哥了,你们商量着来就是了,不用单独问我,问我我也不懂这些。要是遇到什么难事的时候,可以去问我。”
又去后院转了一圈,这里的后院也不小,主要是仓库厨房和工人住的地方,我一交代他们,要把这里搞好,特别是天冷,多买点木炭,每个房间都要弄个火盆,对于员工的福利待遇一定要搞好,以后也要注意,要招聘专门的看守,避免发生前几天第一楼出现的中毒事件,刘大哥,这些事情你去处理,张掌柜的主要负责经营。”
对于第一楼,以后的安保是关键,这里成了我的地盘,但是他们不知道这里还有皇上的股份,肯定会有人不满,眼红,过来捣乱,皇上的题词在这里,他们不敢明来,晚上过来捣乱还是可以的。
看完了里里外外,也到了中午,他们几个就是在这里简单的买点吃,我也不好在这里打扰他们的工作,带着刘连江,出来第一楼,往前面走去,突然看见一队官兵押着十几辆囚车往这里走来,路上的行人纷纷被打头的士兵,赶到了一边,我和刘连江也下马走到了路边,看着开始是数百的神策军士兵过去,接下来就是十几辆囚车,、
待囚车走到近前,我一看,第一辆囚车里面的竟然是赵全,赵全披头散发的,紧闭着眼睛,也多亏周围的看客不多,没人对着他们扔东西。
我在想,赵全在我的计划里面,已经被陈久毒死了,怎么现在还活着,每个囚犯的背上还插着一个大木牌,写着钦犯赵全,奉旨凌迟处死,我看到这里一愣,难道是赵全他们没有经过顺天府和大理寺的审讯,直接去凌迟处死,这段时间忙的把他的事情也放下了,不知道现在出了什么边关,要这么快把他处死。
为了让赵全能够安稳的死去,不受千刀万剐的苦楚,我是给了陈久银子的,这陈久怎么干的事情,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十辆囚车依次过去后,后面我看见了陈久,骑在马上,还跟着不少东厂的太监,我正在看他的时候,陈久也正好看到我这里,我们两个人一对眼,陈久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至于陈久的意思,我还是不懂,是说事情搞定了,还是做坏了了,看来要想揭开谜团,只有跟着他们去看看了。
陈久的队伍后面,还有一队神策军的士兵跟着,队伍过去后,我和刘连江骑马跟在了后面,队伍往一直是刑场的菜市口而去。
到了西市,按平常的惯例,斩首在西牌楼下,凌迟在东牌楼下,所以,那天早晨就有一伙人役在东牌楼旁边搭起一座棚子,里面供监斩官等人在此就座,棚子前面竖起一根上边有分叉的粗木杆。
四周早就被顺天府的衙役和五军都督府的兵丁警戒了起来,待把赵全他们十几个,从马车上弄下来,这才开放刑场,让我们这些看客进去,要是没有看客,单纯处死犯人,也就起不到警示的作用,所以还是要对外开放的。这边顺天府负责行刑的侩子手,早就准备好了,排成一排,穿着红色的外套,站在那里,每个人面前跪着一个犯人,他们因为是要凌迟处死,所以侩子手没有拿大刀,至于别的工具,还都没有拿出来,我也好奇,第一次见凌迟处死的罪犯,所以决定不吃饭也要在这里看看。
凌迟,是历朝历代,最残酷的一种死刑,俗称剐刑,作为正式刑法始于五代。凌迟刑的处刑方式很残忍,一般记述是说将人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而历代行刑方法也有区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足,再是胸腹,最后枭首。但实际上比八刀要多,明朝就有二十四刀、三十六刀、七十二刀和一百二十刀的几类。二十四刀是:一、二刀切双眉,三、四刀切双肩,五、六刀切**,七、八刀切双手和两肘间,九、十刀切去两肘和两肩之间部分,十一、十二刀切去两腿的肉,十三十四刀切两腿肚,十五刀刺心脏,十六刀切头,十七、十八刀切双手,十九、二十刀切两腕,二十一、二十二刀切双脚,二十三、二十四刀切两腿。
至于赵全他们是怎么处罚,我们还不知道,只等着监斩的官员过来宣布了罪行后,才宣布各人的处刑方式,现在高台上的棚子里面,只有陈久自己在哪站着,好像是等着什么人过来。
直到这边都准备好了,才见一顶轿子在几十个衙役的簇拥下,穿过人群来到了高台下面,从轿子里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官员,这个人我认识,是现任是刑部尚书,李秉宪,此人在我大婚的时候曾经去过,至于他和张居正走的近,还是和高拱走的进,我也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