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槐看我这么说,知道今天是不穿不行了,边穿衣服还边嘟囔:“这大师傅也太懒了,你看看这衣服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
二师兄又看看刘连江说道:“你们两个也要改扮下,现在先统一口径,别到时候说漏了,这位王先生就是大厨了,这个小兄弟吗,我看就做伙计吧,只是这身衣服也太好了,不行要换换,一会跟我下去找找,看看那几个伙计的衣服还有拉下的吗,你们脸上也腻干净了,一会都去厨房弄点灰土摸上,还有你小师弟,你的道袍穿着,也要扎个我们道家的发髻,脸上也不能很干净了,一会要是来查的时候,你就说是我表弟,我今天刚买的酒楼,让你来帮忙的,你们都记住不学说错了,要是他们问你们家住在哪里,我也对京城不熟悉,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赶紧的想,我看既然封了街,说不定一会就要查过来了。”
“好吧,师兄,我们看看商量下你去忙吧。”
二师兄下去后,我对王金槐说:“你的身份是厨师记住了,还有你的住址就说刘县令的地址吧,那里是贫民区,都是流动人口,老家吗就说是济南府的。”
我又对刘连江交代到:“你就直说是沧州的,农闲时节就来京里打工,平时就是在那里干活住哪里,昨天刚从老家过来,今天被掌柜的刚招聘过来,你们一定记好了,名字吗就是说实话就是了。现在我们下去弄点灰土把脸弄得脏点。”
把我们两个换下的官衣,我叠的整齐,拿着下来二楼,师兄在厨房里正在烧水,看我拿着官衣,对我说:“快把官衣给我,我烧了,留着是祸害。”
“师兄,先不要烧,给我找个地方藏起来吧,要不真是没事的时候,我也好穿着出去,烧了我们可就没得穿了。”
“你去看看自己找个地方吧,我先把水烧开,你们两个过来自己把脸抹黑了。”
这官衣我把他放在了以讴歌干净的坛子里,估计他们只来找人,不可能去翻这些坛坛罐罐的,装进去后,我又找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盖上,这才跟着王金槐和刘连江,用锅灰把脸抹黑,只是他们两个不懂,摸得太重了。
二师兄回身看着两个人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啊,弄成这个样子,要吓死人啊,就算是不懂行的一看也知道你们是在伪装,掩盖自己的真面目,看我给你们弄。”
说着,二师兄来到锅台拿起那油乎乎的抹布,在两个人的脸上抹了几下,这几下倒是把原来黑乎乎的脸给摸的白了点,就是油腻腻的,还真像回事,不是那种很黑,还闪着油亮的那种淡黑,我也笑起来,看着他们。
“笑什么笑,你也过来,让我摸两下。”我苦笑着说:“师兄,给我摸一下吧,这东西抹在脸上不舒服啊,大晚上的倒不是怕怕不好看,就是感觉油腻腻的。”
“少啰嗦,快点,要是他们来了就来不及了。”其实我也不少不愿意摸,毕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我接过二师兄的抹布,在脸上抹了几下问道:“师兄,你看看怎么样行不行。”
二师兄看了看说道:“可以了,待会我们屋里点灯暗一点,就是熟人来,只要你们不从口音上被人认出来,应该没事了。”
我们几个看着脸上的样子相视一笑,没办法这也是无奈之举,全城戒严要想跑是可以跑出去的,只是王金槐就难办了,我们三个的功夫,随便藏在那里都没事,为了王金槐,我们也只能这样去做。此时水也开了,二师兄找了个茶壶,弄了把茶叶放进去,我们也没有再去上面的包厢,就在下面的桌子上喝了起来。
喝了两盏茶的时间,天色就渐渐暗了起来,我问二师兄:“师兄要不要点灯。”
“当然要点灯了,不点灯我们几个在屋里更招人怀疑,我们就点一盏灯就可以了,暗一点他们说不出别的来,我去炒几个菜,看来也快查到我们这里了,三个大男人在这里坐着也不像样子,你们谁来厨房帮我弄点菜。”
我和王金槐是不能去的,刘连江听见二师兄吩咐,很自觉的就站起来,到厨房帮厨去了,看刘连江不在了,王金槐才问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没人了你告诉我吧,要不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底。”
“王大哥是这样的,我这躯壳的父亲,被查抄了,我怕被人查出来所以先跑到这里来了,现在具体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现在就是不管有事没事,我.....”
刚说到这里,外面想起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接着是有人叫门的声音:“里面的人听着,赶紧开门,顺天府的来抓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