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利怀有对儿子的一颗舐犊之心,惋惜悲伤,泪水欲出。
“叔,你想开点。”秦欢庆见秦胜利悲伤,说,“当时我和忠良哥为村委会决策的事情,都忍不下去,就下决心不干了。没想到豹子弟弟不听劝告,跟他干了。你不在咱镇,也没考虑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就没有去给你说。俺兄弟俩有责任。”
“好侄子……”秦胜利掉下眼泪,一手搂着一个侄子说,“你们俩要吸取教训,把工作做好,为全村的人造点福……”
“记住了……”
“记住了……”
不是父子的爷仨个,眼泪迷离,抱在了一起。
退休还乡的秦长松听说弟弟秦胜利因儿子一事辞职回来了,也来看望。
“婶子的身体咋样?我来看看。”秦长松未进门先出声。
“是长松说话吗?”秦胜利身体硬朗但有些耳背的母亲听了说。
“就是恁侄子我——小松。”秦长松走上前,一手扶着婶子,一手逮住手说,“婶娘能有恁么好的身体,我就放心了,晚戴几年白帽子。”
秦胜利、秦忠良、秦欢庆三人闻声走了出来,和秦长松一一见礼。
“都是自己兄弟、爷们,客气什么的?坐下吧。”秦长松保持着本地的土语说,“忠良,欢庆,劝恁叔想开点,别为芝麻大点的事情苦恼,该怎么活怎么活。人生一世不容易呀,千万别白活。”
爷几个说着话,一齐走进正房。
秦胜利安坐后说:“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也没能回来咱弟兄俩蹲蹲,说说话,拉拉呱。”
“我知道你为了工作尽职尽责,忙得很,没去找你说话沟通。我半月前就回来了,事情的发展,我也没想到会恁么严重,哥也有责任,你自己控制住情绪,别恁么难过了。”兄弟俩抱在了一起。
秦长松说了一会话,因家里还有别的亲戚,就回去了,剩下了刚才的爷仨个。一番安慰,相互问询之后,秦忠良对秦胜利说:“叔,你刚刚回来,上面的领导怎么样,我找不清情况,想举荐一个人,又不敢说,和你说说,你帮助推荐一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