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静听佳音吧!我们回去了。”张小妹向陈二芹告别。
“你不去看看叔了?”陈二芹问张小妹。
“明天或者后天再去看望爸。我今天没带孩子来,就不去了。”张小妹和陈二芹一家人告别,与王嫂一齐走了回家。
路上,张小妹对王嫂说:“唉!我们也算是一切顺利、马到成功吧!也不知道咱们来过之后,杨红梅去和她表哥说了没有?”
“皇帝不急太监急!”王嫂说,“替买看吃的生意做恁么紧吗?她找她表哥说好后能不问咱吗?停停再说,叫他们受点煎熬!”
“你没看出来,咱一说骆辉心里还想着她,恁表妹那副欣喜若狂、喜不自禁的样吗?就把男人抱在怀里都嫌晚!人家不受煎熬,恁表妹还不受煎熬吗?”张小妹说。
“她就是见了男人走不动的货,啥办法?要不是我不分轻重地训她一通,她简直就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王嫂说,“不过她后来哭鼻子、抹眼泪的,也像真正想改正的样,你认为呢?”
张小妹没立刻接王嫂的话茬,想了想说:“现在谁也不能打这个包票说她就一定能彻底改掉,只能看她今后怎样做了。咱们说呀、劝呀,也只是个外因条件,最终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得看她自己,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
王嫂没完全听懂张小妹说的话,但张小妹深入浅出的前半句的通俗表达使她听明白了意思,担着心说:“照你这样分析的话,咱们到家怎么跟杨红梅回话呢?是说俺表妹愿意改了,还是说她不一定能改呢?”
“憨货!”张小妹说王嫂,“只能从陈二芹今天态度的变化说她愿意彻底地改,哪能对其他人说那样模棱两可、犹豫不决的话呢?那样的话让咱听了也担心呀!咱们往好的方面想,就说她赌咒发誓地要改了,使他们放心。”
“乖乖!怪不得恁忠良哥说你是铁嘴一张,依我看还得给你加个‘鬼点子多’的称号才全面。”王嫂调侃说。
“俺不敢接受你们两口子的封号,把帽子糊得太高了,就怕风一刮下来就折断了,还是选的贬义词,就算没说是‘阴谋诡计’了!”张小妹说。
“别推辞了,受之无愧!我也不会选什么不贬义的词送给你。”王嫂和张小妹一路说着、分析着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