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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安幸和弟弟雒安静也背着背篓从山上回来了,看见躺在地上的秦磨道,也不分哪个部位,抡拳就打,抬脚就踢。一番毒打后,秦磨道鼻青脸肿,鲜血从鼻孔和嘴里流到地上,变成了花脸血人,死猪般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全家人止住手脚,停止了愤怒的殴打。
“都过去!我砸死这个野小子!”雒安静嫌用脚手打得不解气,跑到屋里去摸扁担。
说时迟,那时快。雒安幸的父母恐怕打死人命吃官司,忙拦着儿子说:“等一会醒过来,把他撵滚蛋算了,不能往死里打。咱们家就你一个男孩子,真为了人命坐了牢,我和你妈又指望谁呢?你姐迟早是要嫁人的。”
不知道是应验了张小妹估计的雒安幸对秦磨道还存在的一丝温情,还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似海深的缘故,雒安幸在弟弟去拿扁担的同时,毫不犹豫地扑倒在秦磨道的身上护着,哭着对弟弟说:“好弟弟,你别打他了,给他留条活命吧!谁能没有错的时候?”
“唉!”雒安静气得直跺脚,放心扁担对姐姐说,“他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还护着他,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雒安幸用衣服给丈夫擦着脸上的血,无奈地对弟弟说:“姐怀上了他的孩子,以后到哪里也不好过,只能认命了。”
“唉!”雒安幸的父母和弟弟气得进屋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