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安静愤怒地对几人瞅了几眼,走了出去。
朱艳和张小妹的情绪平稳下来,左虹放松了许多。
“好姐妹,请原谅我弟弟的鲁莽和无知。他太疼我了,历来怕我受到半点委屈。”雒安幸走到张小妹、左虹和朱艳床前说。
“理解!”“理解!”张小妹、朱艳对雒安幸说。
左虹手攥着拳头松开说:“无所谓,无所谓。”
“好姐妹,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不能跟你们回去,什么苦我没吃过,什么罪我没受过呢?”雒安幸对左虹、朱艳、张小妹说,“不是咱们几个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和他个禽兽一样的人没法在一块。我这辈子不打算再找男人了,就这样过下去。”
“嫂子,不要恁么灰心丧气,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断井绳。男人是女人的依靠,有合适的还是找一个吧。”左虹试探着对雒安幸说。
“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不再找了。自己过舒坦,没气生。”雒安幸说。
张小妹看了一眼左虹和朱艳,觉得一时难以使雒安幸转变过来,于是说:“嫂子,别把话说得太死,自己想想再说,一旦你生了孩子,长大了,哭着闹着向你要他爸,你怎么回答呢?”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有个流氓他不是人,他把妈妈侵,从此怀上了孩儿你,我不记得那个人。”出乎张小妹和左虹、朱艳的预料,雒安幸竟以《妈妈的吻》的曲调该词回答,唱了出来。”
张小妹和朱艳认为事情不难调节,心里高兴。左虹抢先问雒安幸:“那孩子如果要问你,他爸当时吻你了没有,亲你了没有,你怎么回答?”
“装憨!你个左虹,男人的高兴劲上来,能不亲、不吻吗?”雒安幸沉浸在夫妻的幸福回忆之中说,“你和弟弟欢庆就没这样幸福过?”
“俺们没有。”左虹偷笑着对雒安幸说,“睡觉吧,我们几个明天还得赶回去呢。”
四个女人停止了谈话,开始休息,雒安幸进入思绪和遐想之中。
天明,左虹、张小妹、朱艳起来帮着做饭吃过,告别了雒安幸及其家人,顺原路返回到安徽的大秦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