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的,砸了你的东西,你的,为什么还要交他的朋友?”
姜伯钧慷慨陈辞:“太君,我是大日本皇军治下的维持会副会长,维持会的事我无力去做,但是为维护皇军的利益,我不能让太君为难。再说这些家具,值不了几个钱,就当一场游戏吧。”
“游戏?好,太有趣的游戏。徐的,你的好好的感谢姜君的有!”
徐三毛听到山口一夫这么说,放下心来,转到姜伯钧面前,欲行大礼,姜伯钧挡住;徐三毛又面向山口一夫,啪的行个军礼。
“太君,我的处事不周,请责罚!”
这小子脑子也好使,知道山口一夫不会再怪他,摆个高姿态。
山口一夫摆摆手:“不不,姜君的原谅你的有,我的也不追究。”
刘其山哼了一声:“徐三毛,姜老板不予追究,但他家的损失你得赔偿!”
姜伯钧打了个哈哈:“刘队长什么话,我姜某人不说富甲全城,但这点小玩意还不在眼里。能结识刘兄和徐兄这样的英雄,姜某求之不得。”
山口一夫又放声大笑:“好,中国有句古话,不打不成交,诸位都是英雄。”
姜伯钧微微一笑,忽向山口一夫说:“太君,我有个不情之请。”
山口一夫连连挥手:“姜君,快说的有!”
姜伯君此时还想着胡贤弟和珍宝的安全,他想借机讨到山口一夫的口令,把胡贤弟和珍宝运出梅河城。现在虽然风波息止,但观山口一夫神情,他对徐三毛倒是非常欣赏。如果再来一个狠角色,他这珍宝便不保了。
姜伯钧沉呤道:“太君,我老父老母在乡下,捎信来要一批货物,伯钧不孝,不能近前侍奉双亲,但他们的需求,我不能不满足。”
山口一夫有点狐疑,却连连点头:“哟西,你的运回去的有。”
姜伯钧父母一直不肯进城,这个山口一夫知道。姜伯钧的产业几乎全在城里,山口一夫倒不怀疑。
姜伯钧面有难色:“太君,刘队长的特别行动队,系着全城的安全。但是我是梅河有名望的人,如果被刘队长的弟兄在车上乱翻乱拉,颜面何存?”
刘其山面上一热,正要分辨,山口一夫摆手笑道:“刘的徐的,姜君的物品,搜查的不要!”
姜伯钧忙说:“太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东西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搜查,但在我家里检查还是要的,我不能破坏皇军的规矩。要不,就留下徐组长监督吧。”
山口一夫心头正有疑虑,听姜伯钧自报奋勇留徐三毛督查,心下大宽。
山口一夫对徐三毛说:“徐的,姜君对你的信任,你的用心的察看。”
徐三毛连连点头。
山口一夫和姜伯钧寒喧几句,带着三木先辞行。
刘其山见山口一夫出门,忙掏出一根金条,赔笑道:“姜会长海涵,这点东西不成敬意。”
姜伯钧面色一板:“刘队长,你太不当我是朋友了吧?”
刘其山掏出金条,其实也不是心甘情愿,但山口一夫对姜伯钧的态度,他却看出来比周用生和罗佑福还倚重,因此有巴结之意。
听姜伯钧这么一说,刘其山嘿嘿一笑。
姜伯钧伸手于怀,掏出四张银票,两张百两,刘其山和徐三毛一人一张,两张十两,赏给瘦猴二人。
刘其山和徐三毛推托再三,终于抵不过盛情,只得收下。
瘦猴二人也感激涕零。
刘其山收了银票,冲三个下属哼了一声:“你们砸姜会长的东西有功,姜会长有赏赐,下次再来砸啊?”
徐三毛等三人满面惭愧,连说不敢。
临走时,刘其山压低嗓门说:“记住,姜会长要出城之事,要是有一点让姜会长不愉快,我拿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