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生露出迷惑的神色:“特殊行动?什么样的特殊?“
刘其山恨不得踢苏长生一脚。这个猪脑袋,硬要打破砂锅纹[问]到底!
刘其山口里忽然恶狠狠蹦出两个字:“暗杀!“
苏长生吓了一跳,脸色发白,嘴唇哆嗦,没出声。
刘其山推了苏长生一把:“都告诉你了,现在跟我走!“
苏长生连连摆手:“现在不行,我还要回去问当家的。”
刘其册一怔:“当家的?”
苏长生憨憨一笑:“是啊,我们家两个当家的,老头子大当家,老妈二当家。”
刘其山回过味来,哈哈一笑:“你这当家的管得很严哪。”
苏长生小声说:“是,当家的不发话,我若跟你去,只怕要打折腿。”
刘其山瞪着苏长生,苦笑着摇头。这小子脑子笨,身手却快。
刘其山把住苏长生的手,对徐三毛说:“走,先到太君那儿走一趟,如果太君相中,你再回家请示当家的不迟。”
苏长生被刘其山扳住,无法脱身,只得跟刘其山来到鬼子司令部。
山口一夫看到刘其山带来两个外表反差很大的人,有点不悦。
“刘的,找来这么两个人?”
刘其山点头哈腰:“太君,他们本事大大的!”
山口一夫嗯了一声,拉长声音:“谁的比试的有?”
徐三毛哪肯放过这种表现的机会,自报奋勇先露一手。山口一夫扫了刘其山一眼,退到一边,挥手示意。
徐三毛得令,起个式,伸拳踢腿,腾挪闪转,象模象样演习一回。
山口一夫眯着眼,时而摇头,时而点头。山口一夫武功不凡,徐三毛的花架子哪里逃得了他的法眼?不过这种人急功近利,倒是可以利用的对象。
“他的,什么功夫的有?”
山口一夫睨了苏长生一眼,口气不无鄙薄。
刘其山说不出苏长生有何功夫,盯了苏长生一眼,忽然恶作剧地说:“挨打的功夫。”
山口一夫捧腹大笑,这个人身子夯实,也许真的能抗力。
“哟西,你们的比试!”
山口一夫这招狠毒,支那人互殴,出了事他也不须担责,何况他们相搏,也可看出真正的实力。
苏长生微微一愣。刘其山想出这个损招,山口一夫竟然赞同。
苏长生正要推辞,不料徐三毛早按捺不住,呼的一拳便砸过来。
徐三毛要在山口一夫面前大显身手。苏长生木讷本分,正是他攻击绝佳对象。
眼看徐三毛一拳就要砸在脸上,苏长生急偏头,那拳头砸上苏长生的肩,苏长生纹丝不动,,脸上毫无表情。
山口一夫却瞪大眼,竖起大拇指,哟西哟西的叫。
徐三毛恼羞成怒,没想到自己毕全身之力的一拳,砸上苏长生肩头,苏长生竟毫无反应,相反得到日本人的夸奖。
徐三毛也是个亡命之徒,见苏长生得到日本人的赏识,恶向胆边生,忽然搬起一张板椅,向苏长生砸去。
这哪里是比武,是拚命!刘其山怕二人有个闪失,刚要出言喝止,山口一夫却摆摆手,饶有兴趣地看。
徐三毛的板椅挥过来,扫上苏长生的腰际。苏长生眼角掠过,,就地一滚,那板椅呼的从身上掠过,却毫发无损。
苏长生正要爬起,突然一柄雪亮的长刀架在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