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我相信你。但我也知道,你绝不是个一般的男人。你的心比还大海还宽,比蓝天还高。恐怕哪一天,我就跟不上你的步伐了!”曲亚兰幽幽的说道,慢慢低下了头。
“不会的。亚兰,不管我宫大禹走到哪一步,你都会永远在我身边!”
宫大禹动情地一把搂过楚楚动人的曲亚兰,摩挲着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曲亚兰螓首微抬,滚烫的双唇就要向着火炭一般的宫大禹迎去。
“嘭!嘭!嘭!”
突然,外面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把正沉浸在温柔甜蜜中的宫大禹和曲亚兰都吓了一跳。
“什么事?”宫大禹没好气地呵道。
“宫队长,不好了!吴世林那家伙犯大事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门外说道。
宫大禹的脑袋嗡的一声,赶紧推开半躺在怀里的曲亚兰。
“亚兰,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话还没说完,宫大禹已经奔到了门口。
在自卫队军营的一个单间里,吴世林正桀骜不驯地坐在屋中间的椅子上,满脸通红,一身酒气。
十多个自卫队员怒目圆瞪地紧盯着吴世林。
公孙翰林不停地吸着烟,在屋子里团团转。他不时停下来,狠狠地瞪上一眼吴世林,又重重叹息一声。
自卫队宿舍外,仍然围着不少的村民。
有的擦拳磨掌,义愤填膺。有的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吸着旱烟,眼睛里充满忧虑。有的抱着看热闹的心情,静观事态的变化。有的则在小声地议论纷纷,揣度着事件的最后结果。
在来的路上,宫大禹已经从那位自卫队员那儿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情况。
原来,在今天晚上的团拜会上,吴世林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这家伙醉酒后又不老老实实呆在宿舍里休息,而是在村子里四处乱转。
后来发生的事情印证了那句老话——酒乃色之媒。
趁着几分酒兴,吴世林身上旧军阀的痞性又暴露无遗。不经意间,他遇到了村里一个年轻俊俏的媳妇,就死皮赖脸上前调戏。
被那女子严词拒绝后,吴世林竟然兽性大发,公然就要强行把这女子带走。当那女子的家人赶来后,这家伙凶相毕露,目无王法地拔出手枪,差点行凶杀人。
幸好,吴世林的恶行被及时赶来的公孙翰林制止住。十几个自卫队员缴了吴世林的手枪,把他强行带回自卫队军营。
这本是一个温馨甜美的除夕之夜,吴世林的禽兽行为却给这除夕夜笼上一层极不和谐的氛围。
宫大禹刚要踏进自卫队宿舍,旁边一人忽然牢牢抓住了他的胳膊。
“大禹,你先过来一下!”一个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这人原来是任定林老爷子。
换了别人,正在火头上的宫大禹绝对不会去理睬他。但这任定林,在整个石泉村有着崇高的威望,在宫大禹心中也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宫大禹只得跟在佝偻着背的任定林身后,来到一个僻静角落。
“大禹,你准备怎么处罚那个姓吴的?”任定林抬头望着因愤怒而涨红了脸的宫大禹。
“宫大爷,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自卫队教导员。按照自卫队军规,当罚就罚,当杀就杀。绝不能把这种害群之马留在我们自卫队里。”宫大禹剧烈地喘息着。
“大禹,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现在石泉村正是用人之际,你可要考虑长远点啊!再说,那姓吴的是黄连长推荐来的,黄连长对我们石泉村也是有恩之人,很多事情不能做得太绝。至于村民那里,我自会去做解释安抚工作。你就放心吧!”
任定林苦着脸,语重心长地对宫大禹劝说道。
在自卫队的一个房间里,宫大禹和公孙翰林坐在吴世林对面的桌子后面。其余的自卫队员都被赶到了外面。
“吴世林,你知道你今天所做事情的严重后果吗?”宫大禹冷冷地对着吴世林问道。
此时的宫大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至于如何处罚吴世林这个违反军规、企图强奸民女的畜生,他也有了大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