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守阳、周之桢等人听苏儿说要去接回盟主,都是大为鼓舞,且心里都认定,这回盟主定会离开华顶别院,回总堂重新执掌东盟。因为大师兄、大师姊两人去接,盟主知道他们回到了东盟,且还给他带回了无比可爱的小外孙,应当是什么样的惊喜情景。
周之桢当即大声道:“大师姊,明日我也跟你和大师兄去。”听周之桢要去,司马衷等人也齐声道:“大师兄,我也去。”任守阳道:“师弟们,不要忘了你们堂主交代给的堂务,擅离职守,小心明日被堂主罚。”
一英挺青年师弟说道:“三师兄,你道几位堂主、副堂主不想去华顶恭迎盟主么?若他们知道大师兄和大师姊去接盟主,也会一起去。我们明日若是随大师兄、大师姊接回了盟主,堂主们还不知道如何奖赏我们呢,哪里还想得到处罚。”
周之桢即刻接口道:“六师兄说得对!盟主若是回到东盟,谁还想得到要处罚我们几人?你也不是不想去华顶别院吧?”
苏儿道:“好吧,你两人明日就一起去接盟主。”余下三人听苏儿说让他两人同去,当即异口同声道:“我也去。”金寓北道:“好吧,几位师弟,明日都去。回来后,大师兄给各位堂主照会一声。”五人轰然道:“好!”
苏儿抱宝宝与异儿随碧竹到凤仪楼歇息,金寓北与五位师弟到了接阳楼,进到楼下厅堂。
六人掌灯就坐,周之桢道:“今天我们师兄弟七人本该完聚,没想到二师兄今晚突然又有事情。那神埠水寨的什么寨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大师兄、大师姊回来的当口来凑热闹。不然的话,师兄弟七人就如大师兄走前一样,可以讲武论剑、一起谈天说地了。”
任守阳道:“七师弟,不要总像三年前的‘小砧子’那般,只有小孩儿的玩儿脾气。你现在可是风雷堂的卫护使,公孙彦师兄虽只是你们风雷堂的堂主,可是三年来几乎与盟主一样日理万机,你该多向二师兄学学,也能替他分担些辛苦。”
周之桢顽皮一笑,道:“二师兄疼我,舍不得累我。并且二师兄也有本事,心计武功都是没人可比,大事小事到他手里都易如反掌。四师兄,你说是不是?”
那一直没有言语的英挺青年道:“不害羞,你是不懂得给二师兄分担,各堂的人都知道,尤其这一年多来,风雷堂内人流如织,灯火几乎夜夜彻夜不息,那不是你在处理东盟和风雷堂的事务吧?”
周之桢强辩道:“我周之桢是须独当一面的人,若是我也如三师兄一样是乾元堂副堂主,大师兄走了以后,你看我能不能料理的了首堂堂务?”
任守阳即刻嗤之以鼻,道:“很好啊,‘小砧子’,你也甭当副堂主,明日接回了师父,我与大师兄一起保荐你做乾元堂大堂主。你就正经升座理事。我正好求大师兄腾出功夫,把他那些数不胜数的剑法、刀法、掌法、拳法好好教我几年。”
周之桢闻言急道:“三师兄,我的疯话切莫给师父露出一个字来。我知道师父最疼我,可是要真骂起来,也不是好消受的。你还是在乾元堂理事,我跟着大师兄学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