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起身,与金寓北出门到前院客房之内。
回到客房,苏儿问丈夫:“师兄,你与二帮主乔玄,在镇内镇外还有江边的码头、渡口,是否遇到过三帮主,再者,有没有胡照旌去找寻三帮主?”
金寓北猛然一凛,道:“都未曾见到。”苏儿道:“你不觉得宝宝与异儿如此悄无声息地就无影无踪,也太过于玄乎了?以你我和乔氏三兄弟的修为名头,就算是前几日那武功入神的成敬,到这客栈之内来暗中劫人,也必事先盘算无误,才能在你我到来的这短短一个多时辰里,如此精准地出手拿人。”
苏儿凝眉沉吟,一刻,又道:“若是恶人在此设伏,不论是谁,你我在这客房里时,他是绝不敢伏在左近的。他又怎会预料,我会将异儿与宝宝送回客房,留他们两个在这里后再去后堂。恶人就在这个当口出手,将他两个掳掠而去,巧妙得太也令人匪夷所思了。”
金寓北定定看着苏儿,也陷进沉思里。
次日一早,金寓北与苏儿来到后堂,乔震、乔玄与胡照旌、李绅等人,已在后堂等候。见两人到来,都起身迎接。
众人坐定,苏儿问道:“乔帮主,昨晚乔湘帮主没有回来么?”乔震神色不安,忧心忡忡道:“二堂主,自昨日三弟出去,一直没有回来,今早李绅又到各处去找寻一遍,仍不见三弟踪迹。我这三弟,念头主意与常人大为不同,常常有令人想不到事情做出来。如若他找不到二小姐和小少爷,或许他就不回来了。”
苏儿与金寓北相对一看,金寓北道:“乔帮主,我看三帮主乃是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即使找不到宝宝与异儿,他为给乾坤双璧一个交代,也会回来的。”
乔玄低声道:“还是大堂主知人,三弟该当如此。他常常给帮内兄弟讲起大堂主的磊落胸怀和武功风采,对您只有崇敬。想他那少不更事时,也是爱负气好胜,可是自那趟押船,结识大堂主以后,当真是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