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父亲,孩儿的确忘记了一些事情。”
看这老爷子的精神头,肯定就是小丫头口中的老先生韩荣无疑了,叶豪拱了拱手,“老爷子,小徒刚才鲁莽了。”
“你小子不是失忆了嘛,不碍事。”
老爷子摸了一下脉象,有点难以置信,昨天他把脉的时候还感觉几乎摸不着脉象,即将一命呜呼的样子,现在的脉象竟然说不出的平稳,还真是奇怪。
“大山啊,老夫年轻的时候在辽东和蛮夷拼杀多年,大小疑难杂症也见过无数,虽不是个专业的郎中,但也多多少少懂的一些,像这小子的这种情况还真是闻所未闻。”老爷子喃喃道。
“那先生怎么看?”
叶大山还真怕老爷子说出一句这是回光返照来什么的,要真是那样叶家就绝后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想起叶豪母亲那种伤心难过的神情,他就一阵忐忑。
“大山啊,你怎么还跟年轻时候一个样,这毛毛糙糙的姓格一点都没改。这小子没事,命硬着呢,已经痊愈了。”
“我儿啊,真是满天神佛保佑,都说大难之后必有后福,见你又能吟诗了,为父甚慰,我儿跟我来,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先生,这里没有外人,你也跟来吧。”
叶大山之前,叶豪和老爷子在后,带着疑惑跟他来到叶家的祠堂,
叶豪不禁问道:“父亲,来这里做什么。”
他不语,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严肃:“我儿,进来。”
自古华夏以来以北为贵,向北面君,对北叩首,叶氏的祠堂就在正北的方向摆满了一排排的牌位,都是叶家历代以来的先祖们。
叶大山打开一道暗格,最中间便跳出了一个牌位,用繁体字刻着劲道的鎏金大字“先祖霍瓢姚之灵位”。
叶大山跪坐在地上,一脸严肃的对叶豪说:“我儿,你也跪下。”
叶豪急忙下跪。
“我儿,我且问你,你跟先生学艺有几年光景了?”
“回父亲,孩儿虽很多事情记不得了,但也晓得孩儿自幼跟随老爷子学武。”
老爷子点点头。
叶大山说道:“豪儿,你七岁之前才华横溢,名扬剧县,不久就做不成诗了,当你十岁的时候,为父就不对你举孝廉的想法了。为父想,文的不行咱就来武的,我早年前也曾在并州军中当过都尉,一直慕名韩老先生的武艺,我就特地请来了来做了武师。
叶大山露出一份缅怀,感叹道:“一转眼,七八年的光景过去了,七八年了,没想到时间过的这样快。”
“自从你习武以来,为父每年都拿出巨大的钱财去到处购买药材,就是为了打熬你的身子,现在你也算小有所成,但距离一流武将还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要走。”
“先生本是玉真子的弟子,枪神童渊的师弟,一身武艺出神化境,大汉十三州可任他纵横。是为父的请求他才留下来,屈就我们叶家这个小家族。我儿啊,为父也知道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所以你惹事,贪玩,为父也从不过问。”叶大山语重心长的说完一番话。
老爷子摸了摸有些花白的胡子,淡淡的答道:“大山啊,你别这么说,我和豪儿这是投缘,这小子我很喜欢,要不然纵是黄金万两我也是不会留下来的。”
“豪儿,你可知为父为什么一定逼你学习武艺?”叶大山严肃一紧。
叶豪沉吟了一下,很小心翼翼的答道:“孩儿猜想,是父亲想让孩儿强身健体,不想让孩儿做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叶大山脸色一肃,“错,是因为我们是大汉名将霍瓢姚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