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枭是不喜欢夜妈妈的,连带着对夜凌梦这女儿也是喜欢不起来,有多不屑夜兰心,就有多鄙夷这女儿,于是柳枭牛气哄哄,鼻孔朝天的冲着夜凌梦指使道:“还不给我和你爷爷松绑,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规矩了?!”
柳枭的话一出口,老爷子气的是头顶冒烟,要不是被绑住,都恨不得扑上去扇他个大耳瓜子,你说他精明了一辈子,怎么就生出来个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没有脑子的儿子?!他老子都给人伏小做低了没看见么,他抽的是哪门子的疯?!
跟人讲规矩,人家是你什么人啊,在法律上就是个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说这话不是让人家更恨你么,这个混球,怎么说话就不动动那个猪脑袋,是要气死他是吧?!这哪是谈话的态度,这分明是把自家后路都给堵死了!
柳家老爷子的咬牙切齿,夜凌梦不知道,她现在只是觉得好笑,她也确实是笑出来了,气笑了,看着柳枭那‘你不给我松绑就是不孝子’‘赶快给你老子和爷爷松绑,我就不跟你个小辈多计较了’的眼神,小女人就替自己的妈妈感到悲哀,这是有多不好的眼神,才在芸芸众生中看上了这么个劣质品啊?!
小女人越想心情越是糟,既然你不让我心情好,我也不能让你好受了,独郁闷不如众郁闷,不膈应死你,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敢问老大爷,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的谁啊?”夜凌梦笑嘻嘻的问道。
一句老大爷,把柳枭噎个半死,脸上绿油油的,他有那么老么,他才刚四十出头儿,正是一朵花的年纪好不好!
暗王等人闷笑不已,脸都憋红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冥王更是夸张,手里的工具一个手抖没稳住,啪嗒一下掉地上了,蹲下默默的捡起地上的工具,接着干活,只是那抖抖索索的手出卖了他同样闷笑不已的内心,斐南烈还是冷冷的样子,只是嘴角有些僵硬。
夜帝轩笑着拍了拍夜凌梦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道:“淘气。”一点责备的意味都没有,夜帝轩心里暗爽,该,让你敢跟我家小乖牛气,噎不死你。
柳枭自认从小到大哪个见到他不是阿谀奉承,谄媚讨好,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脸嘲笑过,登时气的眼睛都红了,怒骂道:“你个野丫头,我是你爸爸,怎么说话的,一点教养都没有,不怪是在外面成大的,一点家教都没有。”
夜凌梦笑眯眯的,只是眼底是一片冰寒,说道:“我确实没多少家教,因为有娘生没爹养,你是才知道我什么样子吗?那还真恭喜你答对了。”
因为小女人身上冒出来的寒气,闷笑的众人也没了笑下去的勇气,这热闹没法看,也不能看,他们这些跟这件事没关系的人还是该干嘛干嘛吧!一时除了抱着小女人不撒手的夜帝轩和走不开的暗王,其他人都走开糊到石门边上去了。
不等柳枭开口,小女人接着说道:“还有,柳枭,别到处说乱说我是你女儿,你是我爸爸,也不怕惹人笑话,我姓夜,你姓柳,咱们除了dna相近,可没一点关系。
我妈妈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记得你只有一位妻子叫金春美,可没听说过你有个妻子叫夜兰心,你要说我是你外室的孩子,不好意思,我夜凌梦天生就没有当人家私生女的命!”
小女人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柳枭气的额角青筋都出来了,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叫嚷呵斥,或是反驳,夜兰心的名字已经出他的户口本上彻底消失了,夜凌梦的名字也从柳家族谱中消失了,从法律上来说他们确实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承认他们是父女关系,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柳枭想自己刚才一定是气糊涂了才会说出我是你爸爸那种话。
柳枭扯开一张嘴,僵硬的笑了一下,那笑比哭还难看,牵强的说道:“要尊老爱幼。”
小女人噗嗤一声笑喷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够老么?你们两个在进来之前就知道这么个地方了吧,之前怎么不说现在到想起来了?嗤,看我年纪小就以为好糊弄是吧,想分一杯羹,可以。”
------题外话------
求收藏!求鲜花!求美钻!求票子!谢谢大家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