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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无良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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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归去,将身上的衣裳全都换下烧掉。隔离了数日并未发现任何症状,才算松了口气。

那装成乞丐模样的男子叫做洪言知,年纪与安亲王相仿,脸上一条伤疤自眼角延至下巴,双目锐利如鹰。此人曾与霍将军出生入死,是个英勇善战的人物。当年霍将军被冤死,霍将军的遗孤便是这洪言知一手策划带了出来。

如今赵方将此人派了出来,怕是有大事要商讨了。

洪言知去拜见了安亲王,房屋四处简陋,再看安亲王腿脚残疾坐在轮椅之上,不禁深叹一声。这好人都遭殃落难,那朋比为奸之辈却是高高在上享受荣华富贵,实在是太讽刺了。

安亲王见着洪言知很是惊喜,当年自己也同这人打过交道。此人为人正直,身手矫健,难得的是对霍将军一片忠心。他推着轮椅向前,替他倒了一杯水,叹声道:“二十多年没见了,言知兄过得可还好?”

“王爷还记得在下?”洪言知有些惊诧。

“自是记得。”安亲王笑道:“这王爷还是莫要叫了,不如唤我一声兄长,那倒是不错。”

“草民不敢。”洪言知拱手行礼,这其中的关系自己清楚得很呢,安亲王定会复起,自己小小的一将士岂敢与之称兄道弟:“这些年来还得多谢王爷照顾了少主子,若不然怕将军的唯一血脉都保不住了。”

安亲王不在意的摆摆手,朗声笑道:“你不埋怨我让你家少主子当了个小厮便好了,岂敢领了这声谢。”

洪言知也是一笑,若不是有这个下人的身份掩饰,少主子又岂能在天子脚下过日子。

两人正说着话,赵贺辰抱着小宝走了进来,段云苏走在后边,手中托着简单的木盘,上边摆着些糕点,模样简单但色泽十分不错。

“云苏摘了些槐花做了点心,洪叔过来一趟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不如先尝尝。”段云苏将糕点搁在桌上,笑着说道。

原本安静的小宝突然间“呀呀”地乱叫了起来,不安分地挥着小手。赵贺辰无奈地拍拍他的小身子,只是小宝不领情了,皱着小眉头呜呜地叫着,眼看就要哭嚎了出来。

段云苏急忙上前将小宝抱住,小宝哼哼两声又安静了下来。赵贺辰幽怨了,怎么就整日粘着娘亲,他这当爹的哪里不好了。

段云苏看着赵贺辰的样子,无奈地笑笑。隔离之日出来,见着小宝都瘦了不少。

安亲王妃说,小宝根本就不肯吃奶娘的奶,村里有人家的牛下了崽,便去取了些牛奶回来。只是小宝吃不惯。也幸好小宝也长大了些,便喂了些米汤,这几日也算熬过去了。

段云苏一回来,小宝便黏住了她,一副生怕娘亲又不见了的样子。段云苏心疼得紧,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看着小宝的样子,心里边全是歉意,这半大的孩子怎么能离得了娘亲。

“洪叔,可是赵方让你过来的?”赵贺辰问道。

“正是,少主让我过来你们这边,商讨对策也方便。只是没想到我刚到镇上便被暴雨困住,再想出来时又出现了鼠疫,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洪言知心有余悸,当时镇上的混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若自己染了鼠疫去了,那谁人来帮扶他的少主子。

只是没想到事情这么巧了,城门守卫深严,他一直装作乞丐窝在城角,便是想着不打眼,再寻着机会出去。当日遇见赵贺辰夫妇,原本还是不敢肯定,想起少主子的对赵贺辰的描述,便在城角继续观察。只是后来见两人遇见危险,忍不住了出了手,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事。

“赵方过得可还好?”赵贺辰问道。

“少主子一起安好,如今正与太子在一起。洪水害的不少人流离失所,太子如今在私底下征兵,等着时机成熟便秘密进京。”说起了正事,洪言知的脸色一正,继续说道:“太子的意思,便是让王爷先且候着,不必太过着急。太子征得兵马,还要在私底下操练,这怕要耗上不少的时间。”

赵贺辰眼脸微垂,思忖许久说道:“太子的兵马如今共有多少?”

“当日太子兵败,余下八千兵马,秘密征兵数回,兵力已经过万,只是若想对抗那成王,怕还是不够。”

成王是个不好对付的,但现在的二皇子已经惦记上了成王手中兵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便在后面瞧着,寻着时机打他哥措手不及。

至于兵马……赵贺辰想起胸前的符佩,眼光一沉。待他进京,便想着法子将那符令也夺来,足以跟成王匹对了。

洪言知预计着,至少还要等到秋末,太子才能将兵马整顿妥当,到时便是他们反击的机会。

天色渐黑,安亲王妃将原本谷秋的屋子收拾了干净,让洪言知先给住上。水生的茅房在暴雨中垮了,人小也建不起新的,这些时日安亲王妃都留了他下来。只是洪言知过来,这住的地方就不够了。

安亲王妃长叹一声,原本的生活,哪里会为一间屋子而发愁。

洪言知倒是不在意,听闻了水生的遭遇,直接将人给提溜上榻,道:“将就些便好,在下皮粗肉厚的,也不是什么矜贵的客人。”

是夜,段云苏想哄着小宝睡了。可是小宝白日睡多了,如今正是精神的时候,屈着小脚挥着小手玩得正欢,嘴巴砸吧了两下。看着身边的赵贺辰,伸手探了几探,可是怎么都探不着,“啊啊”地胡乱抓着,小身子一用力便翻了过去。

段云苏心中一喜:“小宝会翻身子了?”

赵贺辰也是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小家伙哼哼唧唧地动着,伸手将他翻了半道身子给推了回去。

小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咿呀”叫着,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回了原地,咬了咬小手指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看着小宝翻身不像是第一次了,想起这几日,段云苏原本欢喜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涌起的是一阵歉意:“相公你看,小宝该是在先前的日子已经学会翻身了,那时我俩都没能看着呢。小宝连吃都吃不饱,我这当娘的心疼。”

“娘子不要自责,这么说来还不全是我的错。若是我早早清醒,你们也不用跟着受苦。”赵贺辰怜惜地看着眼前两人。

正是因此,自己才恨不得快些将这些事情都解决了,那样云苏和小宝便能过上好日子。

段云苏见气氛有些沉重,便笑着转开了话题:“算算日子,过得可真是快,我这脑子里还是小宝刚出生时的小模样呢,转眼已经快四个月了。”

“可不是,都四个月了,娘子你还要惩罚为夫多久?”

“你不会自己解决么?”

“娘子你真狠心。”赵贺辰哀怨地看了段云苏一眼,又见着小宝翻了一半的身子,伸手又将他放了回去。

两父子躺在床上玩得好不亦乐乎,赵贺辰将俊脸凑近小宝,笑得如狼外婆般:“小家伙再翻啊,翻累了睡觉,爹爹才好和娘亲生弟弟妹妹。”

小宝“咿呀”一声,伸着小手挥了过来,“啪”的小小一声脆响,正好一巴掌打在了赵贺辰凑过来的脸上。小宝乐了,咯咯地笑得好不开怀。

“还敢打老子了?”赵贺辰眼角一跳,信不信我揪着你的小屁股来打一顿!

“呀呀。”小宝两只小腿蹬得欢喜,全然不顾赵贺辰黑掉的脸色。

段云苏好笑道:“叫你哄小宝睡觉,还逗他作甚。”

赵贺辰虽是想着揍他小屁股,可瞧瞧这粉团子似的小不点,哼了一声又将他抱到了自己怀前,寻着那大蒲扇慢慢扇着,一双眼睛时不时瞟向段云苏的方向。

小宝也该是累了,先前可是尝试着翻了不少身子,虽然被这无良爹爹弄得一个都没翻成。待小宝合上了眼睛,段云苏便将它抱到了小摇床上,自己坐在一边拆了发髻。三千青丝落下,赵贺辰看着烛光中那婉约的身影,心神一动。

段云苏取下了发间的木簪子把玩着,问道:“相公,我有一事好奇着呢。我瞧着那薛少琛似乎很喜欢同你打交道,几次都来找你,这是为何?听闻他有些后台,只是当初我们在京中,似乎也没听见有薛姓的人家当着大官。”

赵贺辰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为何,当初我到镇上顺便卖了他一副画,那人便跟我扯上了。”

总不能是因为一副画吧?

“先皇在位时,曾有过薛姓人家当官,听说官位也极高。只是父亲说,那薛家人二十多年前便奏请皇上辞官还乡了,所以你我都不曾见过。”赵贺辰说道。

二十多年前,那可就怪不得自己没听过了。可是这么多年了,为何依旧能为薛少琛撑腰,是不是说其实那薛家人还是有些权势?

看着段云苏疑惑的样子,赵贺辰想着安亲王最近同他说起过不少京中关系,便说道:“薛家人当年在朝当官,极受皇帝信任。听说薛家能起来,是因为那曾冠宠六宫的柔妃。后来柔妃去了,薛家便自请还乡,许多年都不曾复出。”

段云苏想起先皇在世时,曾领着她与赵贺辰一起去过柔福宫,便是那柔妃娘娘的宫殿。如今二皇子登位,也不知那地方被如何处置了。柔妃,一个能左右帝王情绪的女子,不知该是怎么的一个人物?

“有身份有地位,还与你这个农家人打交道,薛少琛的性子倒是不羁。”

“这样没甚不好的,从他身上更容易打听到消息,我不过是给他作几幅画,这交易倒是值了。”赵贺辰的眼中带笑,这镇上属薛少琛最大,与他交好自己干事方便了不少。正好比谷秋要去奴籍一事,薛少琛二话不说便应下了。

“相公可真坏,这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段云苏戳戳他胸膛。

“我何时坏了,相公我最是正直纯良。”赵贺辰一把将段云苏抱到了床榻上:“夜深了,娘子早些休息。”

段云苏“啊”的一声惊呼,急忙搂住他的脖子:“这是作甚呢,吓着我了。”

“那相公给娘子赔不是。”赵贺辰笑眯眯地将段云苏放在床上:“往日都是娘子伺候相公,今日你乖乖的,为夫伺候你一回。”

说罢那人直接伸手解了她腰带,夏日衣裳本来就不多,段云苏被他三两下解了个干净,见他还想连她肚兜都给解了,顿时警钟大作,伸手护住前胸。

赵贺辰灿烂一笑,也不再戏弄她了,伸手褪了自己身上衣裳,长臂一伸将人搂紧怀中。

“天热着呢,靠这么近干嘛。”段云苏推了推他胸膛,手心传来一片火热。

“怎么会,娘子身上凉凉的,舒服。”赵贺辰见她移开,又伸手将人给搂了回来,大腿一压将人给困住。

你是舒服了,可是她热啊!段云苏没好气地捶了一下他胸膛,这人身子越来越热,怎么睡得着。

看着四处乱蹭着的段云苏,赵贺辰叹声道:“娘子真是精神,既然睡不着,那就莫要怪为夫了。”

段云苏还未反应过这人的话呢,便见他压了上来,轻咬开肚兜,道:“既然娘子热了,这东西还是莫要穿了。”

段云苏一脚蹬了上去:“你可别乱来,小心惊醒了小宝。”

“娘子才是乱来呢,别乱蹬,你就不想给小宝添个弟弟妹妹?”赵贺辰压住段云苏不让她挣扎,眼中笑意甚是蛊惑人心,像是料准了段云苏不能拿他怎样。可不是么,自己忍了那般久,已经是很尊重娘子的意思了,今日再怎么说也不放过她。

“你……”

段云苏话还没出来,赵贺辰直接将那小嘴给堵上,看着她哼不出声来,心中得意。娘子在他痴傻之时常挑逗着自己,玩得好不开心。如今他可是恢复了,怎么也要把这笔帐给“讨”回来。

赵贺辰一展雄风,誓要将小娘子给狠狠制住,手下动作多是过火撩人。段云苏往日主导战场,今日被人打的措手不急,牙一咬便给倔上了,怎么都不能让他这般轻易得手,一时间两人战况好不激烈。想着那睡着的小宝,喷薄的热情中又带上了几分压制,又是另外的一番滋味。

两人许久未曾这般紧密地亲热着,赵贺辰更是足足忍了一年,满身的热情一遇见这娇软的身子,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再也把持不住了,任是段云苏怎么抵抗也不愿在放过。

长夜漫漫再也无心睡眠,赵贺辰此刻只想着占有她疼爱她,小娘子那软绵绵的力道又怎么是他的对手,直接将人给驯服与之纠缠。

床上那鸳鸯交颈,抵死缠绵,恨不得化作那连体婴,尝尝世间最是甜蜜诱人的滋味。

夜正浓。

三千青丝落枕席,月色静悄,正有人沉沦于这极致的天堂。

满室生香。

春宵苦短,待屋外传来一声鸡啼,段云苏掀开沉重的眼皮,瞅着那亮起的天色,又阖上了眼。

赵贺辰看着怀中之人身上点点痕迹和眼底青影,有些懊悔昨晚太过疯狂。他在段云苏额上落下一吻,寻来薄薄的被单盖住了眼前春光,轻声下地出去准备清水。

再进来时,段云苏已经做在床沿上给小宝喂着奶。赵贺辰将水放好,看着她那胸前痕迹,低声说道:“娘子,我给你提来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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