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奉孝房中寂寥,想纳个妻妾?若果真如此,本帅就应允此事,成全你的美事。”
“非也非也,不管何等女子,都如同这路边野花一般,远看赏心悦目,让人留恋动心,恨不能讨回家中,细细欣赏,可是,真若纳之府中,再美的花朵,时日已久,也会肃然无趣,奉孝年纪尚轻,还不想被女子所缠,真若讨了妻妾,反而有了牵绊,事事束手束脚,倒没了乐趣。”
徐峰恨不得一脚将郭嘉踢飞,感情这家伙见到好的就想玩,玩完了就想拍屁股走人,本来觉得郭嘉若真要喜欢那女子,就算是貂蝉,或许徐峰一咬牙也会答应,可是听完郭嘉一番话,徐峰实在哭笑不得,奉孝明显追求是就是博爱的境界,玩而不娶,简直就是一个奇葩。
“奉孝,刚刚我曾说要给将士们讨几房媳『妇』,你就别凑热闹了,人家若跟了你,呵呵,岂不误了终身。”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那女子的确长的出尘脱俗,奉孝心中也曾犹豫,或许真该收心纳妾,可是让我为了一朵鲜花,放弃一片花田,奉孝实在难以劝服自己,不过三军之中,能配上那女子之人,除了主公,再无旁人。古语有云,珠玉无罪,怀璧其罪,这种女子非主公不能收之,换了旁人必遭杀身之祸。”
见郭嘉说的煞有其事,徐峰更想见见这个女子,难道真如郭嘉所言,是个国『色』天香红颜祸水级的极品女子。
不过既然被送往了虎牢,早晚还能相见,徐峰并不着急。
“报…大将军,徐峰大军在城外讨战。”三日后,徐峰率兵兵临城下。彻底威『逼』神都洛阳。
“啊…众文武,随我登城。”得知消息,虽然心中震惊不已。身为汉室大将军,何进还是故作镇定率领文臣武将登上城门楼。他也想见识一下究竟传言了得的徐峰徐三光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究竟何方神圣?[]满城尽是黄巾军196
“这就是洛阳城,不愧为天子脚下,果然气势恢宏,雄伟壮观。”
望着近在眼前的洛阳城,徐峰骑在马上,心情澎湃。久久难以平静。
虽然后世也曾去过河南洛阳,瞻仰过六朝古都的风采,但是那已经成了遗址文物,早失去了峥嵘炫俊的气势。如今身临其境,近身观瞧,才知道洛阳城是何等的壮丽,何等的恢宏。
城墙高大,足有十多丈之高。厚重的青砖层层叠垒,绵延百里,一眼望不到边,整个洛阳城,有内城外城之分。外城之外,更有瓮城箭楼相佐,高大的城楼,气势恢宏,飞檐走壁,雕梁画栋,让人叹服,檐角之处,攀龙附凤,别具威严。
城外青石铺地,马路宽阔,宽阔的护城河,水流迅疾,浪花翻滚,不愧为一代帝都,别有一番天子之威。
瞥了一眼四周血迹斑斑,堆满人头的地面,徐峰尴尬一笑,觉得自己此举,实在暴殄天物,玷污了神都的威严。
“咚咚咚…”不多时,洛阳城内鼓声大作,锣鼓震天,一队队身穿盔甲的汉军阔步登上城楼,上万名汉军一字长蛇阵自行排开,个个盔甲鲜明,气势十足,紧随其后,在不少兵卒簇拥之下,一群文武官员登上了城楼。
文官束发戴冠,长衫飘洒,尽显儒雅。
武将披甲戴盔,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文臣武将手扶垛口往下观瞧,皆是大吃一惊,不少文官当即吓的瘫软在地,有的更是脏腑翻滚,当场呕吐。
城外,二万黄巾兵,旗分五『色』,红黄蓝白黑,金木水火土,东西南北中。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左有白旄右有黄钺。白旄,就是旗子顶上扎这么一撮子羽『毛』。这黄钺呢,斧子出尖儿叫钺。光有这钺还不行,还得拿金『色』儿把它涂了。摆这么两综东西干什么呀?自然是为了显示庄严和权威。
再看黄巾兵队列整齐,雄壮威武,个个盔甲鲜亮,刀枪耀眼,脸上皆是杀气腾腾,气势威武。
“黄巾必胜,黄巾必胜。”随着一员身穿黑铁甲的大将振臂高呼,二万黄巾儿郎同时挥舞着兵刃震天高喊,声音震天地,气势惊鬼神。
见黄巾军威如此惊人,城楼上的何进等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世人传言,黄巾不过是一群没有章法不懂军纪的『乱』民草寇,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主薄陈琳强忍心中的震惊手扶须髯连声惊呼。[]满城尽是黄巾军196
“呵呵,徐峰,想不到半年不见,你的将士们比以往更胜一筹,本校尉倒是小看了你。”
骑都尉曹『操』想起紫竹林的一幕,心中惊讶不已,传言徐峰冀州大行山下惨败于刘备之手,且看今日徐峰之兵锋,士气高涨,军卒雄壮,哪有半点残兵败将之相,徐峰统兵果然不凡。
万千黄巾儿郎左右两侧,绵延数里,地上按五行八卦堆满了血淋淋的人头,有的血迹未干,有的披头散发,有的怒目圆睁,一个个如同鬼厉,皆是死不瞑目之相,这些人头摆列在城前,仔细一看竟然所有的人头连成了一句话。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每一个字,用六六三百六十颗人头堆积而成,十六个字,足足用了五千多个人头,数千人头摆放在天子神都城前,这徐峰果然胆大包天,如此惊人之举,若被传扬出去,天子威严何在,洛阳虎威何在?
堂堂天子脚下,京师重地,竟然被徐峰如此横行作恶,徐峰这一招狠辣之极,等于把满朝文武连同灵帝都狠狠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孟德,城下哪位是徐峰徐三光?”望着烈日之下猩红恐怖的人头大阵,就算是位列文武之首的何进,见多了流血惨死的场面,也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惊人之举,冒天下之大不违蔑视天子不把朝廷放在眼中的狂妄之举,简直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