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说我把这个自己凝炼的灵泉水喝回去，有没有效果？”卫小天看着刚刚成功凝炼出来的七种属性灵泉水，忍不住问道。

“叮，请宿主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行为，不仅是浪费时间，而且还浪费资源。”

“这话什么意思？”

“叮，无论是原先的灵泉水，还是新凝炼的灵泉水，都对宿主没有任何效果，加上又是自己凝炼的灵泉水，不是浪费时间浪费资源又是什么？”

“对我没用，为什么？”卫小天惊讶的问道，回想起刚才连喝七种属性灵泉水，除了入口的时候感觉到七种不同口感之外，进了肚子之后完全就跟没影儿一样。

本来还没多少在意，如今系统一提，倒是觉得不对劲了。

“叮，因为宿主有本系统辅助，完全不需要其他辅助物品。”

虽然系统的声音一直都是一个调调，却也可以感受到当中无比强大的气魄，以及对于自己能力的无上自信。

“要不要这么狂？”卫小天忍不住吐槽道，“难道你就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一山更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叮，本系统不是人，没听过！”

“听你这么一说，我竟然无言以对！”卫小天挠了挠脑袋，顺着系统之前的话回想起过去种种，忽然发现自己也是心大，很多奇怪的事都被自己给忽略了。

比如丹药，自己可以炼制，甚至还有“天地烘炉，一念成丹”这种厉害的炼丹手法，但是丹药对自己好像没有多大用处。

就拿最初的气血丹来说吧，基本上都是卖掉，因为自己下意识觉得用不到。

如果是受伤的话，只要不是被秒杀的那种，只需要向系统花费悟性点，上限一万，立刻犹如信春哥一般原地满状态复活。

还有什么毒啊，病啊之类，似乎都跟自己没有了关系。

之前在紫霄山脉核心区域的时候，小花的天生异香也算是毒的一种，甚至还要可怕，润物细无声，却被系统完全阻隔在外。

仔细想想，很多地方都有系统辅助的影子，自己收购了那么多书籍，原创的也有不少。

除了战技之外，什么功法身法锻体之类的统统融合为三围数据，没有任何特点，却也没有任何弱点。

不记得谁曾经说过，平衡才是最强的一种状态，或许系统一直朝着这个方面努力，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天底下没有两全其美的事，在系统如此强力的辅助之下，卫小天在某些方面也就无法享受到乐趣。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以效果论的话，当然是系统最强！

自己这样算不算有点“跳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味道？

“系统……”卫小天越想越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