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勾唇:“那就,明天见。”
看在他给自己订的是商务舱,江扶月不介意拿出几分好脸。
毕竟,吃人嘴软。
结束通话,她放下手机。
“姐,你要走了吗?”上铺传来江小弟软糯略带惆怅的声音。
“嗯。去帝都。”
“那要早点回来哦,我会想你的。”
江扶月勾唇:“好。”
第二天,江扶月吃过早餐,拿上两天前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前往机场。
途中,她坐在出租车上练了二十分钟德语听力,又刷完两套ipho真题。
司机:“姑娘,机场到了。”
江扶月摘掉耳机,付钱下车。
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的时候,她肩头被人猛扯了一下,眼看挎包就要脱落,她当即反手一扯。
竟把那小偷硬生生给拽到面前,没有给对方多余的时间反应,江扶月一脚踹在那人膝盖上。
只听一声闷哼乍起,男人单膝触地,表情因剧痛而一瞬扭曲。
“抢我的包?”她笑。
“没、没有不小心扯到了。”
江扶月又给他另外一条腿来了个对称,不过这次控制住力道,但也足够男人喝一壶的。
“再问一遍,抢没抢?”
男人汗如雨下,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抢、了。”
看着倒有几分硬气,实则内心早已放肆恸哭:出门没看老黄历,特么遇上女阎王了!谁说又瘦又高的女孩儿最好抢?
瘦,说明没什么力气;高,通常行动迟缓,然而此时此刻他只想对说这番话的人咆哮——
放你娘的狗臭屁!
“美女,我求你,别报警行不行?”
江扶月充耳不闻。
“姑奶奶,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走上这条路实在迫不得已,上有老下有小,老婆还瘫痪在床,我、我太难了!”
彼时,江扶月已经拿起电话:“我要报警,机场三号门,有个扒手”
男人看她油盐不进,居然真的报警了!
当即暴起,目露凶光,直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江扶月从容地结束通话,一个后旋踢踹掉对方手里的刀子,欺身上前反剪了对方一双手。
“啊——痛痛痛!”男人惨叫,眼泪鼻涕一齐流下来。
此番动静引来不少吃瓜群众围观,有人指指点点,也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录像。
而对面马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里,钟子昂目睹了全程,蓦地头皮发紧。
他突然觉得江扶月对自己很仁慈。
这时,一声轻笑从旁边传来,钟子昂扭头看向自家老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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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两千字,六点三更。
沙雕小钟的报应不是月姐,应该是自家老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