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不是人!
同样震惊的还有悄咪咪站在教室外偷听的孟志坚和喻文州。
“老、老孟,你抖什么?”
“明明是你在抖!”
喻文州咽了咽口水:“你说再这么下去,咱俩会不会光荣失业啊?”
孟志坚无比认真地思索一番,答:“很有可能。”
“!”
为了避免提前回家自己吃自己,连续开会两天的孟、喻两位老师终于在第三天不开会了。
可当他们拿起教案、兢兢业业站上讲台,准备挥洒热情,做回“花匠”的时候,却痛心疾首地发现他们辛辛苦苦种下的花已经不是原来的花了
“孟老师,这个考不考?”
“多大概率?”
“一般结合什么知识点?”
“成题难度大还是小?”
“多出现在填空题,还是大题?”
“有没有可能压轴?”
“”
孟志坚:“?”江扶月,你究竟对我的“花”做了什么?!
课堂进度持续推进,私底下那本笔记却传抄成风。
刘博文借着与学神同桌的天然优势,对里面内容不时补充,再在班里游走一圈,不出半天就能实现同步连载。
侯思源不吐了,另一个同学也不昏了,班里浮躁焦虑的气氛渐渐平缓。
好像,笔记就是底气,一本在手,天下我有。
最直观的改变就是物竞班的精神面貌,何止焕然一新?说天翻地覆也不为过。
孟志坚和喻文州看在眼里,既感慨,又惭愧。
整了半天,他俩加起来还不顶一个江扶月管用?
徐泾知道以后,对着孟志坚就是一通洗涮,然后夸江扶月:“不愧是我一手挖掘的好苗子!”
孟志坚:凑不要脸,夸人就夸人,把自个儿也夸进去
对此,赵铁军却有不同看法:“押题?说得轻巧,你看每年那么多网红名师,又歪打正着押对过几道?”
办公室骤然一寂。
“小小年纪不脚踏实地学知识,投机取巧倒厉害得很!”
“赵主任是在说我吗?”江扶月站在门口,右肩挂着书包,单手扣紧肩带,两眼稍弯,似笑非笑。
“咳——”赵铁军握拳,差点被呛。
其实他也不是真想杠,就随口一说,谁想到
江扶月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徐泾办公位前,“老师,我来拿卷子。”
“哦哦!给,里面有两份,a封是你的,b封是凌轩的,你顺道带给他。”
“好。那我先走了。”
路过赵铁军身边,她脚下一顿:“主任,您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对上女孩儿澄澈如洗的双眼,赵铁军竟生出那么一丢愧疚。
其实挺好一孩子的,他就是严肃惯了,也不怎么会夸人
江扶月偏头,朝他笑笑:“这句话叫——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
“对了,您猜我能押对几道题?”
“”
“没关系,等试卷出来我让孟老师告诉你啊。”天真无害。
“好嘞!”孟志坚立马接话。
赵铁军:狗屁挺好一孩子,他收回!通通收回!哼!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物竞初试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