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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米 硝烟(含结局前夕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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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宝柒收拾好了冷枭的行李,再过去的时候,婴儿房里爷儿仨玩得正好。

“小鸟,不许吃手!立正!”

“大鸟,又攥拳头了?向右看齐——”

冷枭拧着冷色的眉头,正在对自己的一双心肝宝贝儿子做‘军事化训练’呢。一会摆臂,一会摆腿,一会给摆姿势。

这份来自父亲的爱意,逗得两个小家伙儿直咧嘴,样子像是快乐得不行。且不说本就爱笑的小鸟少爷,就连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大鸟都像是受到了感染,非常给老爸面子的咧了一下嘴,表达了他对父亲军事理念的敬意。

宝柒哭笑不得的走进去,双肘撑在男人的肩膀下,俯身看儿子,随口微笑着说,“儿子才多大点啊?你就开始训练了啊?”

“早教。”

噗地一乐,宝柒手指戳他额头,“得了吧你?”

“儿子可喜欢呢。将来啊,还是当兵的料。”

翻了一下白眼儿,宝柒想象着几代都是军人世家的盛况,不禁又笑着勾起了唇角。越过冷枭的躯体,她凑过头去亲了亲两个宝贝儿子的脸蛋儿,又替因为笑得太过夸张而不停流口水的小鸟擦了擦嘴,顺便埋汰自己儿子。

“瞧你个小不点儿,整天就知道乐呵,傻乐呵,给大鸟哥哥学习点儿矜持行不?那叫内涵!”

埋汰完儿子,刚刚将他放下去,小鸟胖乎乎的小脚就直接踢到了哥哥的脸,看上去好像是对老妈话里赞美哥哥不满了。而且,踢中了哥哥,小鸟还‘喔’着嘴笑得挺欢乐,而大鸟瞅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表情。

咳!

宝柒乐了。

“二叔,看见没有,大鸟在说:小样儿,得瑟吧你……”

“……”

“还有,现在小鸟在说:叫你装,谁叫你装,下回还踢你脑袋。”

撑着身看着婴儿床里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小人儿,宝柒微眯着眼睛给冷枭‘翻译’着两个儿子的婴儿语言,一本正经地说得煞有介事。而两个小屁孩儿听了也更加地欢实着和父母互动了起来。

两张漂亮的脸蛋儿,瞧着特别地招人稀罕。

当然,在她动感十足的‘翻译’声里,冷大首长也乐得不行。

瞥他一眼,宝柒将两个孩子排好了队,笑着逗弄着儿子说。

“好来,现在让爸爸妈妈评审一下,哪个宝宝更加可爱。”

小鸟是一个爱表现的小家伙,粉嘟嘟的嘴儿立马就噘了起来,好像他还真的听懂了老妈的意思,知道正在比较谁更可爱一样,‘喔喔喔’地不停动着嘴巴,就想发出点儿什么动静来,博取老爹和老妈的关注度和爱心。

与小鸟不同,大鸟少爷真的内敛又安静得多,两个滑漉漉的眼睛不时瞅瞅老妈,瞧瞧老妈,或者瞧瞧弟弟和天花板儿,偶尔还演讲着皱一下小小的眉头,表示对弟弟卯足了劲儿表演的不屑。

“大鸟长大了,指定是个腹黑的家伙儿。嗯,我家大鸟表现得很好。”摸摸大鸟的脸蛋儿,宝柒满意的微笑。

冷枭不置可否,脸上挂着笑意,“小鸟呢?”

“嗯嗯,小鸟也不错。长大了肯定比哥哥招桃花儿,再加上会逗人开心的劲儿,不得了啊……不知道有多少芳心又要胎心腹中了。”

斜睨着她笑容灿烂的小脸儿,冷枭脸上浮现起慈父和贤夫的光彩来,声音柔和又怜爱的嗔怪说:“多大点娃儿,就教他们争宠了。”

“嘿……”回瞪过去,宝柒笑着反驳:“争宠是人类的本能,争宠是社会进步的源泉,如果人人都不争宠,人类指不定还在周口店里钻木取火呢。”

嗤……

这哪儿跟哪儿啊?

冷枭摇了摇头,任由她胡说八道着,满心满眼全是爱的气息。就这一会儿功夫,屋子里欢声笑语着,两个大人不时说说话儿,两个小孩儿配合着用嘴学发音,看上去就是一幅温情脉脉,温馨浓浓的完美家庭油画。

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一直不吭声儿的大鸟来‘礼物’了,在宝柒为她把尿的时候,小家伙一泡尿就给撒歪了,直接尿到了冷枭的裤腿儿上。

“哎哎哎……”宝柒见状直乐呵,“大鸟好样的,发射得真准,长大了肯定是神枪手。不过,记住了啊,下次直接往你爸脸上尿去。”

“怎么教孩子的?没正形!”

抖着湿了一半的裤腰,冷枭没有好气地笑了笑。突然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转过头去问宝柒,“对了,小雨点儿啥时候回家?”

元宵节的时候,小雨点儿被褚飞和阿硕接走了。因为之前的整个年她都是跟着宝柒他们过来的,褚飞本来就打算多带她一阵。更何况,他们这边儿马上又要出去参加联合军演。

“褚飞说,等到咱们军演完了之后再送过来,或者咱们直接去接人。”

宝柒利索地为大鸟收拾好了尿片儿,又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就微笑着将两个孩子各自放回了自己的婴儿床里。

冷枭点了点头,没有吭声儿。

时间差不多了,有了晚上‘早点睡觉’的约定,宝柒想了想便拿过放在旁边的故事书来,坐在两个并排的婴儿床边上,开始给孩子读故事了……

“今天咱们讲一个《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暖和的春天来了,池塘里的冰融化了。青蛙妈妈睡了一个冬天,也醒来了……”

一字一句清晰的读着,宝柒读得很专注,声音清脆又充满了母性的爱意。冷枭紧抿着唇听着,目光一直注视着她低头看书的侧面。

“小蝌蚪听了,高兴得在水里翻起跟头来,啊!我们找到妈妈了!我们找到妈妈了……!”

当她读到故事末尾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儿已经闭上了眼睛,浅浅地呼吸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放下书,宝柒乐了,“呵,真好哄,就这么就睡了。”

“媳妇儿……”注视她良久的冷枭,伸过手臂来揽住她的腰,在婴儿房的空旷里,声音磁性而沙哑,“咱们的小蝌蚪,也该找妈妈了……”

“什么啊?”抚一下头发,宝柒侧过脸来看他,没有反应过来。

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身体掰过来面对自己,冷枭的手指熟稔地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低下头在她额门儿上啄了一下,习惯性反问:“你说呢?我这儿还有许多的小蝌蚪,他们也要找妈妈……”

啊?!

眨巴一下眼睛,宝柒瞧着男人冷峻脸上突然划滑出来的那一抹春光,感受着他扑面而来的气息,再将他描绘的小蝌蚪样子仔细想想,很快她便联想到了男人那个时候……那像小蝌蚪的东西……

她压抑着爆笑的冲动,一个拳头轻轻砸在他的肩膀上,似娇含俏地抻掇他,三个字骂得妥妥当当的。

“臭流氓!”

“老子不流氓,哪来的儿子?”顺势将她拉起来,冷枭仔细检查了一遍婴儿房里的窗户就牵着她出去了。给在门外等候的两个育儿师交待了一番,他没有再多停留,草草吃过晚餐,便迫不及待地回了房。

温暖的被窝儿,是埋葬青春的坟墓……

而暖融融的被窝儿,绝对是幸福夫妻最向往的地方。

宝柒洗漱好了出来,看到冷枭猴急猴急奔去卫浴间的样子,她有些哭笑不得。拉着被子盖上自己,失笑地冲他背影儿打趣。

“慢点儿,鸭子煮熟了飞不了。”

男人没有搭理她。

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啦啦水流声,宝柒心里暗笑——这个男人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那时候都没有这么急,现在反倒像个毛头小子似的。

战斗澡总是那么迅速,不过十来分钟冷大首长便热情洋溢的出现了。还没走到床前,他便飞快地丢开了遮羞的浴巾,将极具实力的那八块勾搭人眼球的腹肌给亮了出来,在狼般闪烁的眸子里,一个饿狼扑羊的动作,哧溜一下他便钻进了被窝里。

“媳妇儿……我来了!”

“呵~急什么呀你。”宝柒脸上带着俏意,也没有跟他矫情,直接一下便滚进他的怀里了,八爪鱼般攀住他,将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向他取暖。大冬天的日子里,热被窝,暖怀抱……多惬意啊。

“废话,当然急了。”男人一双黑眸如同淬了钻石,虎视眈眈地看着宝柒,手便不规矩的撩她衣服去了。

呜吟一下,宝柒喘急唤他,“二叔……”

“嗯。”男人尾音拖得极长,目光烁烁地看着她,一只带着火焰的大手抚在了她的身上。他的手很轻,手很慢,手也很热。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每一个地方他都不忍错开一般,无比怜惜的动作里,其实便没有太多色丶情的意味儿,更多的来自于属于夫妻间爱的释放和融洽交流。

事实上,这些天儿以来,由于要组织联合军演的事儿,冷枭虽然做过两次却觉得都没有好好疼他媳妇儿,觉得自己干得挺敷衍的有些过意不去。现在突然间又要离开两天,心里想着48个小时便觉得有些煎熬了起来。抚过去弄过来,他极力的挑着她的情绪。

一会儿,他想了想,又撑起双手来瞧她。

就瞧着,瞧着他也不说话。

“怎么了?干嘛这么瞧着呢?”宝柒脸在气氛中已经氤氲成了红色,而迎向他专注的目光里的眸子,也有了动人的雾气。

非常不解的,她小小蹙了一下眉,又拿手捂上了自己的脸。

挪开她的手,冷枭视线专注地盯着她,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游弋在她的脸颊上,声音粗哑又怜爱,“不要动。媳妇儿,我想好好瞅瞅你……”

好好瞅瞅?

“哦,敢情你以前都没用心瞅过呢?”轻轻抿了一下唇,宝柒牵着唇笑嗔他,抬起手来,一只掌心放在了他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却抚上男人俊朗的脸上不一样的光华。

“二叔,这些日子你都忙坏了吧?我瞅着,你脸都黑了不少呢?”

“男人怕什么黑?”

眉目紧拧着,冷枭捏一她嬾白的脸蛋儿,缓缓地勾起唇,戏谑的说:“只要走出去,别人不会觉得我像你爹就行了……”

“靠!丫占我便宜……冷枭你……唔……”

宝柒要说什么?

嘴巴喔喔了两声儿,她没有说完的话全被男人给堵在喉咙里。紧接着,伸手盖住她瞪大的眼睛,男人高大的身体便疾风般压了下去,一个热度超越常温的吻便落了下来,在她两瓣儿粉色的唇上如痴如醉的品尝了起来。

良久……

宝柒推他,“我都出不了气儿了……”

“小坏蛋!”

“明明就是你坏吧?”

刃般的目光睨向她,男人动作特别的迅速,不过三两会的功夫,她刚才洗澡之前穿上的睡衣就被剥干净了,而他热滚的吻一路沿着唇线到了锁骨,连啃带咬慢慢而下,没有放过她身上任何一个有感觉的地方。看得出来,他在压抑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一门心思想要她喜欢,真心实意想要好好地疼她。

不停地点着她身上的火儿,在她小小的轻声喘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等不及了。

蓦然——

惊呼了一声儿,一种失控般的晕厥里,她紧紧抓住了他的后背,喉咙缺水般的干涩着轻唤,“二叔……”

“嗯。”闷闷应着声儿,男人像怀抱着怜爱的婴儿般拥紧了她,目光灼得像匹野狼。

夜,慢慢深了。

夜,慢慢的寂静了。

不知道过了几番天眩地转的轮回,在男人并未消停的热情里,宝柒微微地张开了用来帮助鼻子呼吸的嘴,抬头看向男人,眸色如同剪水的雾。

“二叔……”

“嗯。”男人滴着汗,嗓子哑哑。

“你,你会不会有一天,嗯……有一天,突然就对我腻味儿了……?会不会,不再喜欢跟我做这个事儿了?”

“傻,怎么可能?”将往她的身上贴紧了一点,冷枭大手把着她滑腻腻的身子骨,额头不停渗出细密的汗,低哑沉沉地说:“宝柒,不要瞎想。”

“哼,人家可都说了,男人的嘴和下面那玩意都不靠谱儿。上面一套,下面一套……再说了,世界上就没有不爱偷腥的猫儿……就看那些鱼儿……够不够精……”

“操!谁他妈说的?”低声骂了一声,冷枭突地紧搂着她的腰,翻转过身来,再次压下掠夺般急躁地说,“就你一个,够了。”

“喔……不信!”宝柒低吟。

“不信?那做给你看。”目光睨着身下的女人在灯光下越发滑软莹白的身体,冷枭的嗓子又沉又哑。

这么突然的几下,宝柒有些受不住,直抓他的背。

“老公……”

她细细的轻唤声儿落在冷大首长的耳朵里,如娇似羞更像申吟,更多地撩起了他心里的情与欲如火,“媳妇儿。”

“冷枭,老公!”她再次轻叫。

“嗯。怎么了?小七儿?”他闻声儿停了下来,一边儿细细吻她的唇,一边声线儿宠溺地轻声问:“疼?”

小小的摇了一下头,宝柒有些动情地抚上他汗湿的脸,有些犹豫的手指缓缓拂过他鼓动着的喉结,“二叔,你永远都是我的,对不对?”

“傻妞儿。”

心里微微一涩,冷枭知道这个小女人心里有许多的不确定。目光烁烁闪动间,他略略地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加重了力道再次……在她突然地轻叫声里,他低哑地问,“感觉到了吗?是不是你的?嗯?”

“是,是我的……老公,你永远都是我的。”脑袋乖乖的贴过去,宝柒的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美人儿蛇般盘在了他的腰上,目光慢慢地迷离了起来,身体随着他掀起的海浪,一**地起伏不停。

他是她的,永远都会是。

她这会儿,为什么越是幸福,越是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呢?

是她想太多了……想太多了吧?

现在的感觉多么的明显,他就在她的身体里填充着她的灵魂,真实又充涨地满足着她对他全部的渴望,而他们俩是夫妻,他们俩曾经无数次像现在这般地融为过一体。这么多年的坎坷下来,他就像是她身体里不可缺少的一个部位,真实又安全的存在着,永远都不会离去。

浅浅低低,她叹息了一声儿。

“二叔,谢谢你属于我。”

“再说这话,老子搞死你。”

在一阵几欲晕厥的颤抖中,她突然感动般申吟着说。

“真的……很感谢。”

她的喃喃声儿,男人没有再回应,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猛烈地轮番攻击。夜色渐渐浓郁,在一阵阵细密的轻轻叹息和喘急声里,两个被火点燃的男女互相迎合着彼此,亲蜜地演奏出了一曲夫妻小夜协奏曲。

_____

战斗之后的夜晚,特别的好眠。

等宝柒第二天感受着身体难耐的酸涩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身上的被子被男人掖得好好的,而她整理好的行李箱已经不见了。

他走了。

抬起手来,宝柒缓缓抚过枕头上明显他睡过的压痕,一点点将脸蛋儿贴了过去,深嗅着他残存在枕头上的气息,慢慢又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睡在他的怀里一般,眉儿弯了又弯,唇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张幸福的脸蛋儿上恬淡又安宁。

她的心里,更是无比的满足。

昨儿晚上的一夜恩爱,好几次神仙一般天堂飘浮的欢活,让她无端端的紧张神经们,再次松驰了下来。

深呼吸一口气,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才抱着男人睡过的枕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慢腾腾地下了床去卫浴间里洗漱。

卫浴间的镜子里,看着自己身上男人留下的大大小小爱的印迹,她目光里渗渗着水,一个人咬着下唇,偷偷地乐呵了起来。

楼下的餐厅里,早餐早就摆放好了。

一如既往,营养又丰富。

见到她下楼,兰婶儿还特地笑着走过来对她说:“太太,二爷走的时候说了,让你出门儿的时候多穿点儿,注意不要着了凉。还让我给你多煲点营养汤,黄豆猪蹄汤什么的,说你这几天好像是瘦了……”

她瘦了么?

宝柒掐了掐自己的腰,满意地笑了起来。

瘦了才好呢。

思忖间,她发现兰婶儿的目光有些飘移,好像不敢往自己身上瞅一般?闹不清楚为什么,等她吃完饭再到婴儿房的时候,看到两个婴儿师的目光也躲躲闪闪,她更加纳闷了。

好半晌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脖子上的印迹太过明显了!还有昨天晚上他俩在房间里搞得那点儿小动静儿,估计全鸟巢的人都听见了吧?

悲了个催的,她在现场版演绎啊?

摸了摸脸,有点烫。

冷枭出差去了,宝柒的日子还是照旧。

在屋子里和大鸟小鸟玩了一会儿,她就去了医疗队。一边儿是幸福的家庭,一边儿是喜欢的工作。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属实很美。而现在,她更加乐于享受这样的生活。

当然,前提还得是冷枭也在家。

没有他的日子,再多的人都觉得冷静了些。

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带孩子,去部队,和小结巴在QQ上聊聊天,还抽空去了一趟四合院看了看小雨点儿,又陪小井去看了一场没有营养的儿童电影儿,牵着爱宝在附近溜了几次大弯儿……

啥事儿都干齐活了,心里竟又多出些空落落的感觉来。

二叔,快回来吧?

丫丫的,果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

然而,在这个冷枭原定下回来的日子,他却没有回家来。

心里有些不安定的她,等到晚上九点才等来了冷枭的电话。他说因为临时的紧急任务,他这两天和参加军演的军官们都得住在部队里,现在不能回家,而且一切通讯都会停用,得等到演习的时候再见了。

叮嘱他多注意身体,宝柒没有多问什么。

虽然她没有参加过部队的军演,可是部队里的大事儿,她多少还是懂得一些的。先不说这次与A国的联合军演上头的重视程度了,就算是普通级别的军事演习,为了必要的保密工作,在部队开拔前几天,也会要求全体官兵进入紧急状态,然后将会断一定通讯,断去与家人的联络。

当然,她是军医稍稍有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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